第八部 海棠 第十八章 复仇(1/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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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夜深人倦,即便是风月阁也从喧嚣慢慢归于平静。三楼的缕金雕花的房,门窗紧闭,隐约传不断息的男女交媾的喘息声、呻吟声。婊子,我们也算是患难见真情了,先个鸳梦重圆吧。冷如霜最后层遮掩物早已褪尽,在男人的掇拾下,弄成了狗趴的姿式,她省起这正是年前她被海棠绑架上山,王喜试图侵犯她未遂的模样,结果拯救及,王喜还差丢了命,想不到还惦记着。这恶棍的报复心好可怕啊。虽然向下趴着的姿式让男人无法尽睹玫瑰花园的妙处,但耸立的雪臀,粉红的玉肛已然满足他的视奸,今不同往日,他再也不必顾虑什么,昔日高高在上的冰山美女已成她嘴里的块肥肉,只待他怎么下口了。白天德,去他妈的,老子还真怕了他不成。还有好长好长。他嘴角挂着丝淫笑,大模大样将手板从胯往前抄去。那种清凉柔软的感觉让他心底爽到了极,下身哆嗦,从龟头喷洒出股液体,打在女人尖翘的屁股肉上,泄了。冷如霜默不作声,王喜自己难堪,很少在女人面前出这样的丑,算上次在白天德的后花园中集体轮奸冷如霜也没翻船,只觉得余韵未尽,反而在最不该发生的候发生了,不由得低声骂了句,操!女人扯过草纸,自己将脏物擦干净,平躺在床上。她不话,神态却分明充满了蔑视,似乎在你二喜子是个银样蜡枪头,无能废物。这家伙受不了这刺激,报复性地抱着女人的胴体拚命摸啃,手指四下里乱抠乱摸。等待下轮的勃起。冷如霜采取非抵抗不合作的对策,双腿绞得紧紧的,任凭男人怎么弄,像具尸体样动不动。她没料到的是这样还不行,男人腋下有股狐臭,扫过那浓烈的膻味真把冷如霜恶心得想死掉,只好强行屏住呼吸,将头扭到边。王喜注意到了,是狂怒,估摸着意,忽然邪笑了笑,放开手,光着脚下床去了,去了好阵也没回。冷如霜不知道他去干什么,也不想知道,被折腾了这么久,也实在犯困了,打起盹。迷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侧了过,两只手腕拖到身后,用细绳捆在起,不太重,身子又放平,两只脚大大地打开。她的意识尚未清醒,寻思大不了又是男人变态的举动罢了,身体只是被动地随人摆布。好像她狭的玉户被手指撑开,有个东西撑在里面,有些疼痛,些什么东西倾倒进了她无遮无挡的洞里啊!呜冷如霜突然惨叫出声,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摀住,强行塞进条汗巾。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塞了什么东西,冷如霜发现阴户到腹像被烈火灼过,极痛极麻极痒,交织在起,好像同将世界上的酷刑加诸她身,还是从内往外爆发,真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。两腿不能并拢,不能乱动,微动弹那种折磨是波接波的侵袭。她开始没能明白,身体挣扎了几下,痛痒得差发疯,眼睛泛白。双手反捆在背后,只有雪白的大腿高举在空中无力无助地踹着,像只垂死的青蛙。王喜在床沿,淫笑地着,像观赏场残忍的表演,还悠然地上根烟。冷如霜额头已经是细汗泠泠,可能是有适应了,体内总算没有再翻江倒海,但她也只能将两腿屈膝打开着,还是尽量打开到极致,才能稍微没那么难受。当然,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双色眼死死地往她纤毫毕现的胯里瞧。她恨恨地盯着他,眼里喷出火。王喜笑笑,慢慢伸出根手指,使劲按在女人的阴户上端,嫩滑的肚皮上。女人再次疯狂地扭动起,口里从塞满手巾的缝隙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,阴户已经翻红变肿。待得平静下,冷如霜已是泪流满面,眼神中终于露出乞怜的目光。把舌头伸出。王喜命令道。冷如霜这次听话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尖,伸长再伸长夫人听话的候,还真像头发春的母狗呢,呵呵冷如霜欲哭无泪。男人把长长的烟灰弹到她的舌头上,叫她吞进肚里。又将狐臭的腋窝架在她的鼻孔上,令她大声吸,无声呼,冷如霜也乖乖照办,纵然干呕了好几声,刚才的傲气荡然无存。王喜方才笑道,这才乖嘛臭婊子,不给颜色硬是不晓得老子姓甚名谁,老子对付你多的是办法。本想用在海棠那臭婊子身上的,先给你享受享受,想晓得是什么东西整得你死去活吗?他骑到女人的脸上,扯出塞口巾,把勃起老高的阳具插进口中。女人的檀口着实太秀气,算男人的鸡巴不大也只咽得下半。王喜边用力往她喉头挤边自己回答,猪鬃的碎屑,硬不错,韧够劲,好好玩吧。冷如霜被插得两眼翻白,偏生两条腿还得费力高举着不敢稍动,想死的心都有,哪还有丝毫他讲得好玩。对了,我还要讲件招你恨的事,王喜的身体与感受都攀上了快感的极致,你那个丫头金宝,死在老子手里了,老子把她的肚子剖开,奸死了她!恨我吧,哈哈。呜冷如霜从喉头发出声长哭。那霎,王喜终于爆发,大量的液喷射出,涌满女人的喉管月过四,男人早已疲力竭,趴在冷如霜胸脯上沉沉睡去,只手还紧紧捏着她的只乳头。冷如霜圆睁着赤红的眼睛,捆着的手放开了,依然没有睡意,她怎么睡得着呢?两条腿早已酸痛至麻木也无法合拢放下,玉户早肿了,像个白面馒头,体内还在持续不断地麻痒疼痛,使她无法集中力去悲伤。这真是出离痛苦的痛苦了。她没留意房门悄悄地打开了,条黑影蹑手蹑脚走到床前,举起把刀子,往王喜裸露的背上用力插去。这刀可能正插着骨头,竟没进去多深,男人已经痛醒,正待翻身而起,不料冷如霜伸出胳膊死死抱住了他。纠缠二刀落下,正中心肺,随即三刀四刀乌黑的鲜血冲上帐顶,口鼻中也溢出血汁,满身血人疯狂地冲开束缚,漫无目的地在地上转了两圈,栽倒在地,挣扎抽搐了几下,无声无息地死了。这切的发生也不过在几秒之内,电光火石是条人命报销。冷如霜惊魂未定,刚才的行为完全是直觉使然,连下身的折磨都抛开,此刻又加倍回了,不禁痛苦地呻吟声。凶手本欲离去,听到呻吟声又折返过,问,你这是怎么啦?她竟然是银叶!不是到白天她被关在笼中受到残忍的轮奸吗?不及细想,冷如霜把原委告诉了她。银叶漠无表情地,知道了,等下。她悄然溜了出去,走路还是不太利索。不多,带了条肥猪肉和盆温水过,,忍着啊。肥肉条在温水里浸泡了下,像阳具样插进冷如霜的阴户,那种生死不能的感觉重降临,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,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。银叶把肉条抽出,上面已经布满了黑黑粗短的毛发屑,触目惊心。真是个畜生!银叶骂道,切下另块肉条,再塞进阴户中。反复几次之后,肉条出终于干干净净,虽然阴户依然红肿,但体内再也没有折磨,轻松了好多,长松了口气。冷如霜披衣坐起,对埋头收拾东西的银叶衷心道,谢谢你,妹子。银叶头也不回,冷冷道,不要谢我,我是可怜你,依我的本意是连你块杀掉的。冷如霜凄然道,真是那样好了,我也死百了,不用再受这般磨难。银叶哼声,想死,那还不容易,我倒是想活,可恨的老天却不给我机会了。冷如霜惊道,那是为何?慢慢地回过头,银叶消瘦的脸上已是清泪两行,我姐姐被那般畜生折磨死后,我的心也随她死了,可我还是活了下,我要报仇,本有个最好的机会,可以干掉白狗,可是可是她的目光锐利地着冷如霜,可是你的死鬼老公不自量力,那晚去袭击白狗,搭上自己条不,还坏了我的大计,从此后再也没有办法,你,我恨不恨你?冷如霜方才明白银叶对她的敌意并不完全是为了海棠。我还是忍,算那群狗使劲糟蹋我,我也忍,我再安慰自己,总有天我会报仇的,结果,结果她失声痛苦,两手将自己单薄粗劣的布袍下摆,她细长瘦弱的腿杆上布满了疤痕,可怕的还是她的下身,集中在阴户和大腿内侧,竟长满了暗红色丑陋的疹坨,有的开始溃烂。冷如霜听如意讲过,风月块上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染上脏病,有些脏病无药可治,只有等死,妓寨里当然也不会白扔钱给你去治病,她亲眼到过多少姐妹不是被驱赶出去,是被张包着抬出去。冷如霜下明白了,银叶也不幸染上了恶疾,日无多,受了这么多苦难,而报仇大计愈发渺茫,怎不令她悲从中。银叶擦擦眼睛,道,也算梅神可怜我吧,让我今天瞧见了王喜这个狗畜生,切祸害都是他带的,白狗杀不了,自会有人杀,王狗我拚死也不会放过他!冷如霜伸出手,银叶却躲开了,恢复了疏离的表情,,,我和你不是类人,你不用可怜我,我也不会同情你。她顿了顿,续道,你放心,我做的事,我人担!冷如霜还没得及什么,银叶已扭头拉开了房门,在回廊冲着空荡荡的天井大声喊道,我杀人了!狗日的王喜让我宰掉啦!旋即,整个天香阁骚动了,衣裳不整的男男女女从各个角落涌了出。白天德扇了冷如霜记耳光,婊子,你做的好事。冷如霜无言,眼光避过他锐利的锋芒,落到地上。白天德刚刚赶到,屋子里的尸体早抬出去了,银叶也束手擒,没有费任何周折,白天德还是觉得气恼难平,倒不是可惜了王喜的条狗命,他也早有杀心了,借刀杀人也不错,问题是杀早了,大的问题是脱离了他的控制,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事件。如果是冲他的呢?白天德觉得后怕。窗外,传银叶的疾呼,沅镇的老少爷们,你们的好日子也到头啦!你们个铜板干老娘,老娘把身脏病全都传你们啦,等着收尸吧,哈哈哈她大声狂笑起。白天德冲到了窗口,暴怒在道,你们吃屎的啊,还不把她的臭嘴给我封起!他像只困兽在屋里打转,妈的,老子要绞死她,定要绞死她。正在此,远远传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,白天德惊吓得哆嗦,片刻后,李贵连滚带爬地闯进,惊惶失措地喊道,县长不好啦,土匪打过了!在沅镇的县志上这样记载,民国十八年,春,匪患突发,纠集千余匪众猖狂进犯,规模之巨,历之长,史所罕见。年刚过,大地回春节,上千的土匪从沅镇的四面八方冒了出,呼啸着开始围攻个军事重镇,战争终于降临到了这块尚未回暖的土地上,平静的日子去不返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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