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部 海棠 第二十一章 刺青（1/1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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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富含硫酸的温泉水汩汩流出，汇到崖下的塘，腾起白蒙蒙的雾气。在翠竹海，她常常和姐妹们起，脱得光溜溜的，在温泉里戏耍，男人嘛，都只有把风的份，谁敢偷瞧挖眼睛，当然，只是而已。这日子真是开心哪，金花、银叶总要围着她，摸着她紧实有力的肌肉百般羡慕，她也喜欢着这些女孩子无拘无束地欢笑，嘻戏，打水仗，银铃般的笑声洒了池。会没留意，姐妹们先后走了个干净，余下她个人还泡在水里，水温突然沸腾起，越越烫，她想上岸，可动弹不得，池水冒泡了，咕噜咕噜响，没有个人在身边，不，这样不行，要上去，救命啊海棠惊醒过，才发觉自己脖颈以下的身体果然是浸泡在温水里，个女孩还在往里浇注热水，手脚呈大字状大劈叉捆在四角，动弹不得，还有个中年妇女正在手绞着丝瓜秧制成的刷子，同用力搓洗着她的身体，隐密处是擦得仔细，的折缝都不放过。在这般既痛又麻的强烈刺激下，海棠的身体逐渐起了反应，下身电击般涌出股热流，中年妇女在眼里，神色分明在鄙夷地，骚货。摸出把刀子，给她刮起下身的毛发。海棠的意识总算回到了现实当中，血洞，蛮子，白天德，出卖，鼻环，刚刚翻过去的页又在心中闹腾起，刀子在心头地锯，直到心里也是鲜血淋漓。可怕的是，那不是噩梦。阴毛刮光后，接着是腋毛，体毛，再是热水冲刷，整整花了好几个辰，她的身体如同婴儿般的洁净，连同伤痕都好了不少，散发出怡人的芳香。这情景不禁让人联想起——杀猪洗猪的情形。海棠无能反抗，只有听任别人将她包起，送入另房，房里正中央摆着条包着软垫的长锦软凳。她被按着面朝下赤条条地趴在锦凳上，手脚锁在长凳四个脚的地面铁环上，肚腹下还塞进个枕头，使她桃形的屁股高高翘了起，羞人的姿式好像在等待着什么。白天德身披宽衣软袍，施施然走进，先围着她了圈，特意在她重变成白虎的阴户多盯了几眼，又在她变得滑腻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，长期锻炼下的臀肉十分紧实，没有惯常的颤动。白天德满意的吹了声口哨，转到前面，坐到地上，托起海棠的下巴，让她的眼睛正面相对。白板儿，你是不是失望了？以为鸡巴这么快捅到你的骚洞里？当然会，不着急，还长得很哪，老子花了这么大工夫，付出那么大代价，当然要值回票价。明人不做暗事，对你是这么打算的，先弄出个娃娃，男娃不要，女娃留着，好好养大，不仅是你，包括你的后代，世世代代都要做我白家的性奴。别急，没完呢，我爱惜你有身好皮肤，莫浪费了，在你背上刺幅真正的画儿，画么子以后你晓得了，如果抓得紧，这两件事还可以同完成呢。他拍拍手，从门外进个干瘪尖瘦的糟老头子，提着个工具箱。白天德他颤危危的模样，皱了下眉，殷公公，你还拿得稳笔吗？老太监白眉动了动，话翻出口鲜红的牙床，白爷，咱家是干这活儿的，没有三两三，还敢上梁山吗？那是，劳烦公公动手吧。别急，咱家先这皮子。老太监枯瘦的手指在海棠光滑的背肌上划过，指尖陷入肌肉半分，顺着曲线划到臀部上，口中赞叹不已，真是天工造物，这张皮子纹理细腻，紧实有力，富有弹性，很久没有遇到这上等的材料了，上次记得还是光绪年，珍妃娘娘那张皮显然是失了言，便突然住口。白天德嘻嘻笑，大清朝灭了都这么多啦，有什么忌讳的，有空珍妃的事啊。老太监不再理他，打开工具箱，全是刻刀、金剪、银针、颜粉整套齐全的纹身器具，摆放得齐整。毛笔化开，上染料，滴到肌肤上。清凉的水渍在身体上，冰得海棠浑身起疙瘩，她想扭动身体，可惜束缚她的并非普通的麻绳，而是铁链，完全是徒劳无益的挣扎。这边正忙乎着，白天德旁了会，有耐不住了，走到海棠的身后，挺腰，将粗壮的肉棒捅进女人已经有湿润的阴门中，抽插起，口里却道，你忙你的，我忙我的，两不碍事吧。老太监万般不愿，也不好冲撞了雇，冷冷首，白爷要尽兴，咱家也不好多，只不要弄出动静太大，让针头偏了位置。白天德将海棠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，老太监全当没有感觉，心无旁鹜地描出了大致轮廓，白天德边干边指出修改之处。老太监瞇缝着眼，左瞄又，反复增删，直到天黑分方出个底子。次日继续，姿态依旧。针扎进她后颈的肌肤，迸出米粒大的血珠。老太监拿干棉吸掉。针，接着针，刺，染料随着刺绣入肌理之中。每刺针，海棠的身子要痛得微颤下，她咬牙忍着，是不肯呻吟出声。老太监的手法非常娴熟，刺得并不重，但又密又实，不是剧烈的疼痛，但像被山中竹叶青响了口，毒液地渗入她的体内，扩散开。这种绵长的痛苦是最难以忍受的，濒临崩溃的候，她禁不住怀念那种曾经让她死去活的东西，至少，可以让她暂逃避眼前的磨难。没有，白天德根本没有打算减轻哪怕任何儿折磨，相反，还在想法设法增加。他这段期比较忙碌，在外面的多，有空惦记着到工房，进，也顺便玩弄下女人的脸蛋和奶子，偶尔在她的屁眼里干上把，却坚持着不射出。后又有花样，将收集的不同种类淫药涂抹在她的下阴试效果，令海棠整日整夜地处在性亢奋状态又无处渲泻，合拢双腿自己磨擦下都不可能，下身肿胀不堪，麻痒之极，有实在受不住了，意识模糊，口角流涎，发出荷荷的声音。老太监她实在可怜，身体动动去也不好下针，好在年轻也陪宫女玩过假凤虚凰的游戏，有坚出两根指头，插进女阴中挖几下，这，海棠的屁股会轻轻摆动，嫩肉将枯干的手指咬得紧紧的，很快泄出大滩淫汁。从早上到下午，日之内足有大半的要花在刺青上，之后是项必做的功课，为了不损伤背部的工艺，会把海棠四肢悬空吊在杠上，两腿打开对折与手臂捆在起，上去像在斩杀头白净的猪。白天德此才会将阳具深深地插入直达花心，急促地抽动之后，养了天的浓便会倾泻而出，热烫烫地打到子宫颈口子中央。海棠哆嗦了下，心中悲苦，她明白，这刻，她是白天德的播种工具。从被俘获的那刻起，她选择了沉默，再痛苦再愤怒也不话，只有在忍受不了的情况下才发出几声呻吟和尖叫，决不会屈服，只要有丝清醒，都会抗争到底，眼中喷射出的只有仇恨的光芒，着实让白天德为了防范她耗费了多的力。但是，她的命运终究掌控在别人手中，想绝食，会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伙按着她，捏住她的鼻子将食水灌进去；想逃跑，手脚相连的铁镣手铐从不离身，她想自杀，口里总是塞着布条或软球，让她欲振乏力，努力都终究付之流水。饭后，白天德都会带她出去散步会儿，则是为了炫耀，二则也是运动运动，不让她在房里躺坏了，保持体形和健康。是散步，实则如同富人溜狗，条长铁链扣住她的手铐，头固定拴在匹高头大马的马鞍上，还有条细银链系住她的鼻环，由骑在马上的白天德手指头缠着。马慢慢走，她却必须紧步赶，因为脚镣限制了两脚迈步的长，不跑会跌倒，让马儿在地上横拖。每日里，白天德牵着赤身裸体的海棠在村里溜几圈，经过有人的地方，人们都会停下手中的活计，注目栓在马后狗般的漂亮女人。大家知道她是谁吗？著名的黑凤凰呀还记得两年前，老子在这里讲过，要黑凤凰洗干净屁股等着，老子不食言，把洗干净屁股的女土匪带给大伙儿哪！白天德得意地扬起马鞭，大声吆喝道。人群轰地声，她是黑凤凰啊，那目光顿变得复杂起。海棠低着头，失去血色的脸上呆滞着没有任何反应。鼻环蓦然扯紧，激痛之下，她被迫仰起头，迎面朝向围观的人群。这个往日世外桃源的般的村子，也在发生着改变，自从被白天德伙人占据并借海棠之手杀掉了反抗的几个放排汉后，全村百姓全沦为了人质，在暴力下劳动，栋栋旧房子推倒了，的大型城寨拔起而起，除部分农田种植粮食和蔬菜外，大部分重翻耕，埋下了大片从未见过、像麦粒般的种子。二个月开始，海棠的癸水没有如期而至。背上的刺青也在进展之中，不少人的注意力逐渐从她的下身转移到后背上，指指，啧啧赞叹。五个月，腹已经现怀，每隆起分，海棠眼中的绝望便深了分。她换了张的工床，按照她腹部的位置挖空了个洞，以免俯身肚子受到压迫。八个月后，海棠产，诞下个男婴。白天德将产后虚弱的她推到晒谷坪中，召集全村百姓，令人当众将刚剪脐带的婴儿活活掐死，可怜那冤魂到人世，连口奶都没喝上。所有人被这空前的残暴惊呆了，四下片死寂。海棠以为自己会崩溃，也不知幸还是不幸，她挺了过，只觉得那瞬，意识出离于身体了，浮在空中飘荡去。男人狠狠地撂下句话，从再过。当海棠腹中的二个孩子现怀的候，大地上开满了红艳艳的花，漫天漫地，美得妖艳，赤裸，令人窒息，散发出令人迷醉的清香。漫长的刺青工艺也终于竣工。白天德次在房中放置了两面大立镜，海棠的身前身后各面，道，你自己也欣赏欣赏。镜中，平滑光洁的玉背消失了，呈现在眼前的，是大幅如此诡异而震撼的画面。条高大凶猛的狼狗傲然屹立在右上方，仰头长啸，根根青毛竖起，似乎在庆贺的胜利。它的者，是头异常美丽的黑色凤凰，翻过身子斜躺在画面的左下方，羽毛依然光鲜亮洁，但骄傲的凤头已屈辱地歪向边，眼神中透出无尽的恐惧和哀怨。出的是，黑凤凰翻转过的肚皮上，由细羽和阴影构成了女人的胸乳的形状，还隐约可见粉红的奶头，与整个画面并不突兀，浑然天成，狼狗的两只前肢深深陷入在这饱满的乳房里。而凤凰的下部底端恰好收在海棠的肛门处，肉棒捅入屁眼，整个黑凤凰的身体都好像在颤抖，给人无限遐想的空。狼狗与黑凤凰周围，缀着无数鲜红如血的海棠花，密密匝匝，铺天盖地，充盈了整个空。画面太过工巧，毛发细节皆鲜活，以工艺而言，真入了化境，呼之欲出，以画意而言，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和淫秽。海棠着着，吐出了口鲜血，晕死过去。依稀听到男人的狂笑，白板儿，记好了，这是你的宿命呀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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