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部 海棠 第二十四章 海棠(1/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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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冷如霜醒得早,窗外还只蒙蒙亮。这晚,她留宿在白天德的寝宫,睡的却不是床,脖子上套了个金色的铜圈,根细绳将她拴在床脚边,这使她意识到,自己同狗窝的海棠样,只不过是男人的条母犬而已。狗链的长只够她翻身坐起,呆呆地着四周。白天德睡得正香,四肢摊开鼾声如雷,在他的大腿,女孩脑袋枕着男人的大腿,嘴巴还贴在男人的肉棒上面。昨晚,云雨数之后,阿月将女孩抱了回,女孩是习惯了,自觉地将他们下身的污秽舔干净。这个雪白粉嫩的娃娃怎么越越像海棠啊,没错,了好几号的海棠,比她长得白,天生的美人胚子,从生长在魔窟,真是可怜。她也从男人口中知道了阿月的身份,名义上是这个城寨的总管,管理女奴和内务,又不似只是总管那么简单,奇怪的是还要在那些兵丁们面前赤身裸体,真是难解而疯狂的地方。日上三竿,男人醒了。阿月带头,昨日见到的如意、奚烟等几个美丽女子依旧裸着下身端着不同的物是进得门。阿月将熟睡的女孩抱了出去,如意俯撑在白天德胸口上方,拿温润的奶子给他擦身,奚烟爬在他的胯下,叼住男人的肉棒,白天德却脚将她蹬开,冲阿月扫了眼。阿月蛮腰扭了扭,媚笑道,今天我男人要了哩。白天德起非常受用,调笑道,正是你男人,老子才搞得次是次嘛。阿月当然不会当真在乎,不待男人完上前干活了,她的舌功甚好,套弄下,男人的阳具头像把紫黑伞坚硬地张开,刚被踢开的奚烟乖巧地钻到下面,舌尖在卵蛋和屁眼回添弄,直至早起的注在阿月的喉管深处爆发。如此这般之后,白天德披衣下床,咕噜咕噜喝下大碗鲜奶(冷如霜想起了那些母牛),奶水擦手脸,清水濯净,才神清气爽,长叹声,美好的天哪。他斜睨了始终象局外人般旁观的冷如霜,在这里是不是见了不少熟人哪?比如司马夫人。光脚板将奚烟的头按在地上,在她光洁的脸蛋上揉揉去。奚烟当年也是沅镇有数的美人,此那姣美的面孔却被践踏在男人脚下,蹂躏得不成人形,偏生还得强露笑意,比哭还难,口中轻轻唤道,人,烟奴知错了。放屁,老子还没开口,你晓得哪里错啦。霜奴,司马南出卖了你男人,老子算是替你报了仇吧。冷如霜无言,忆起往事,心中波澜起伏。记住了,下次要学会这样子伺候。白天德道,又转向阿月,霜奴交给你调教下,老子溜狗去了。冷如霜在被阿月带去沐浴的途中,正好瞟到了既将出寨门的白天德,手上挽着两条粗绳,根系着头凶猛的大黑犬,另根系着个四肢着地膝行的赤裸女人,后背上纹着整幅的刺青,古铜健美的肌肤给阳光镀上了层蜜色的光辉。狼狗显得十分兴奋,在人身前身后跑跳去,女犬直拖在身后,但很柔顺,步接步爬得从容自然,桃型屁股高高撅起晃啊晃。阿月鄙视地,到了吧,吃了药乖了,贱。整天,冷如霜沐浴,剃毛,衣,熏香,换上件做工细却短至肚脐的贴身衣,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,刚刮干净的隐私处凉嗖嗖地极不好受,也极为难堪。室外劳动的女奴还有块布包住下身,遇到的那些侍女虽也不着下裳,但上衣下摆勉强也能遮住半边屁股,唯独对她如此苛待呢?阿月猜到了她的心思,解释道,别介意,规矩是这样,男人最大,女人是奴隶,身上的切器官都是为男人服务的,在奴隶中,又分三六九等,母牛最下等,在鸦片园劳动的女奴次下等,侍女比她们要高等,而你,比她们再高等,算是最高级的女奴了,这个区别,是你们脖子上挂的颈圈,分金银铜铁四色。冷如霜低头,才注意到自己莹白如玉的脖子上悬挂的果然是只金色的细环,而那些侍女们挂的是白银环。阿月却没有环。阿月续道,二是衣裳的长短,般讲,除了外出,包括我在内,没有人的特别命令,在寨里都只能光着屁股喔,她笑了笑,铜铁两色的女奴都可以供士兵们随意玩弄,金银女奴不可以,为了平息士兵的怨气,人规定了越是高等的女奴,衣裳越穿着少,方便士兵们饱饱眼福,他们也可以随要求你做些事,却不可以动手动脚,不能强暴你,否则惩罚很重的。记住了,不要怕他们,也不要得罪他们。听了这些话,冷如霜害怕地躲在房里不敢出,但吃饭是碍不过去了,只好穿着这身惹火的衣裳,躲躲闪闪地出了门。真是怕什么什么,刚出门这被两个刚下岗的兵丁挡住,两眼放光,盯着她上上下下打量。咦,哥们,的哩,真是漂亮,还是光头。听兄弟们昨天了个尼姑,怕是你吧。冷如霜本能地并拢双腿,两手交叉遮住羞处。是个金圈。个人提醒道。操,好的都让老大霸掉了,扫兴。干不成,也个尽兴,骚货,把手放开,条腿搁到扶栏上,自己把骚穴掰开,快,慢吞吞的。两个脑袋凑在冷如霜的胯下细细观赏,评头论足,鼻子喷出的热气都痒痒地扑到了她的花瓣上。哇,这个洞好,还是鲜红色,肯定用得不多。屁股也好窄,怕是生不出男娃。这你走眼了,刘太太早生了个男娃,你没到那个杂种,跟他老子个样冷如霜阵阵眩晕,高高举起条腿,分开女人最羞耻的地方,给这些狗样的家伙瞧,还要如何忍受他们的淫词秽语,真是又羞又愤,难以坚持。好在白天德过了,将他们喝走,帮冷如霜放下酸麻的腿,拍拍她的柔肩,委屈了吧。冷如霜心头酸,泪水不由自地淌了出。习惯好了,等会随我出去接个客人。日暮分,冷如霜被带到了寨门口,过会,白天德乘坐着辆双轮车出了,车做得很秀气,类似于冬天滑雪的雪橇,拉车的非马非驴,正是那条威猛的狼狗和颈肩上套了拉车绳的海棠。海棠爬行过,垂着头,根本没冷如霜眼。白天德招呼冷如霜坐上车,抱在怀里,只手直接插进了她的大腿之抚弄,另只手持着根长鞭,在空中呼啸声,啪在落在海棠紧实的屁股上,打出条血痕。听到鞭响,狼狗箭般地窜了出去,本是膝行的海棠也只得将腿抬高,屈着膝快速爬动起。人车沿着红色的田野垄向远方奔去。男人口中荷荷作响,连着几鞭都抽打在海棠身上,每鞭,海棠都禁不住哆嗦下,然后加快速,从四肢着地到两脚奔跑,虽然没有直立,但身体贴着地面越跑越快,胸前饱满的乳房有节奏地上下颠动,雪白的头发向后飘动,落日余晖下,像头美丽的雌兽在广袤的大地上狂奔。大约走了两公里左右,他们到个山口,海棠与狼狗都已累得近乎瘫痪,海棠全身大汗泠泠,停下躺倒在地爬不起,狼狗也是吐出舌头大喘气。迎面已有几个人在等待,他们的模样都非善类。白天德下车,搂住为道的家伙大笑,昌兄,好久不见,想死兄弟了。怎么样,做老大的滋味还是好吧。申昌嘴角咧,哪有你老兄滋润哪,财富如山,美女如云。这话得难听,咱兄弟这么多年连手,我的不是你的吗?何况,我这走了,这摊子都交给兄弟了。真的要走吗?是啊,金三角那边我辟的基地已经成形,而且气候土壤还有周边环境都比此处好,不出肯定会成为个中心。那是交给兄弟我的是个空壳罗。笑吧,我白某什么人你还不清楚,我只带走这两个,他指了指侧的海棠和冷如霜,其它的切包括今年的收成、渠道统统归你,还不够意思吗?不是你老弟,我还舍不得放哩。哈哈,刚才是跟老兄开玩笑啦。话回,你虽然只带走两个,可是最顶尖的两个啦,老弟我着可有些心痒痒的。白天德心中暗骂,恨不得巴掌掴死他。五年前,他与申昌达成秘密协议,共谋干掉了榜爷,申昌取代榜爷坐上了龙头老大的位置,而白天德则专注于鸦片种植。两人狼狈为奸,把个毒品生意做得红红火火,但又互有心结,互相提防,想侵吞了对方。此,中国境内的军阀混战渐息,但的内战又起,战火路烧到了湘西边境。白天德隐约预感到危机临,早在两年前有计划移师海外,正好将这块弃给申昌,满足他的狼子野心。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拼,白天德已城府深沉,俨然有了方霸的派头,听了申昌的屁话虽是不快,却微微笑,避重轻道,这个好啦,老弟有兴致,今晚叫她两个陪你玩个尽兴。男人话,女人和狗都远远避在旁,申昌带的人散在四周,眼睛红红地盯着两个衣不遮体的女子。申昌和白天德走了过,只听到申昌道,弟刚才所言都是玩笑而已,玩笑而已,为了给老兄饯行,费尽心力,特地找了件礼物。话音刚落,从林后转出两个汉子,费力地抬着只麻袋。麻袋落下,解开,个光溜溜的女人滚落在地,周身让绳索捆得死死的,嘴里塞了布条。白天德惊讶地,咦,是银叶这婊子呀。申昌得意地,这可叫得全不费工夫。我手下无意中探听到有个女人在疯狂地找你寻仇,连基地的情况都摸了个大概,我想这还了得,你的事是老弟的事,叫人把她绑了,这婊子很泼辣,费了手脚。我记得那她还干掉了我的个副官,我下令要处死她,后打仗把这事给搁下了,记得那这婊子还有身病哪,怎么还没死吗?谁知道呢?许是老天开了恩,自己治好了吧。反正老子怎么拷打是不开口。白天德狞笑道,这可是老天对我开了恩,叫她又落回我手里,兄弟,正好临行没什么节目,今晚叫你场好戏。五年的光阴在银叶的身上还是打上了印记,她已不复当年的女孩了,仇恨是将张俊脸刻画得刀削般尖硬,她受到了极大的限制,还是尽力扭动,忽然,到了趴在地上仰着头望向远方的海棠,呆住不动了,眼泪流了下。冷如霜也正在望着海棠,顺着她的视线过去,山崖边,正有着簇怒放的海棠花,茎为伞,叶为裙,望去似亭亭少女,胭脂般的花朵在残阳下如血般鲜红,似秋样悲凉,在冰冷的山崖、凛冽的寒风中瑟瑟抖动,显得是那么的独立、倔强,而又是那么的凄艳,悲凉。这是海棠的命运吗?抑或在她们共同的命运?她们都是那么的美丽,骄傲,曾经也拥有过尊荣的生活和未,如果生在和平年代,她们都该是多么的骄傲幸福的人儿啊。是什么让她们在突然之输掉了这切,输得这么彻底,这么深重,以至于回首也难见百年身呢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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