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部 海棠 第二十三章 城寨（1/1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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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这些，这些女人都是怎么的？阿月倒是坦爽，有些是原村子的，修了这城寨后，把男人老幼都杀掉了，留下长得好的女人，还在外面抢了不少。土匪！灭绝。阿月想了想，开心地，还是次听到人我们是土匪呢，其实认真起，的确比土匪还罪大恶极啊。冷如霜动动嘴，不知什么好。再个东西。昏昏沉沉中，她让阿月拖着走，上到二楼，沿线的房里堆满了食品货物，成捆熬制好的的鸦片堆地。阿月打开个门，道，你去，不定会遇到熟人喔。如刑房的幽暗，待壁灯亮后，方亮堂了许多。进去里面要上两级台阶，个巨大的扁长铁笼镶在台阶之下。笼中，有条狗，狼狗，个人，女人。女人像刚才那些母牛们般，四肢着地趴着，脸冲里发呆，对外人的进入毫无反应，头银白的长发披散在肩头，身体非常健壮，曲线分明，古铜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。令人惊骇的是，她的整个后背都纹着幅画，狼犬压服了美丽的黑凤凰，诡异而妖艳，具有着令人眩晕的魔力。女人的屁股部着她们，明显可以到下阴部异常肥大，紫红色的嫩肉翻开，从腿缝凸现出，肛门口深色宽大的皱纹平平展开，像朵盛开的雏菊。狼狗趴在女人身后，饶有兴致地伸出长长的舌头，反复舔卷着女人的下阴，好像还嫌这姿式不过瘾，哼哼唧唧地将鼻子蹭到女人的屁股上往上拱。女人听话地将屁股往上抬高几寸，两腿叉得开了，胯下风景览无余，寸草不生。恶狗这下满意了，舌头可以直捅进女人的溪洞中吸食津液，女人屁股突然抖动起，股晶亮的淫水从泉眼中汩汩流出。熟人，难道竟是阿月冲冷如霜神秘地笑了笑，跳到笼子上头，扯起根挂在角落的角落的银链，女人跟着仰起头，在银链的操纵下将脸转到亮处。原是银链栓住了女人的鼻环。而那张脸，分明是海棠！冷如霜叫出声。答中有奖，你果然认识大名鼎鼎的黑凤凰，不过现在嘛，她是我饲养的条狗啦。为了证明自己的话，阿月脱下只鞋，将她跑了天路尽是汗臭味的大脚趾塞进铁丝的格中，吆喝句，要她吸吮。海棠漠然地，突然凶恶地嘶叫声，露出口白的牙口，朝脚趾咬去。阿月吓了跳，还好抽得快，不然难逃血溅的厄运。她恼怒地将银链用力往上扯，迫使海棠的脸紧紧贴到格上，光脚板疯狂地在她脸上踩，弄得铁笼子哗哗巨响，狼狗也吃惊地吠了起。虽然隔着层铁丝，海棠还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。住手，住手！为什么，这是为什么？自从海棠被刘溢之和白天德诱捕，冷如霜再没见过她的面，只能接地获取些消息，根本想象不出会在这种环境下重逢，想象不出那么出色的女子会沦落到如许境地。阿月边虐弄海棠边道，你是想问海棠为什么，还是想问老天爷为什么？其实简单，句话，女人，是这么下贱，只配这样当畜生养。句不好听的话，你要是不听话，人生了气，也可能变成这样子喔。你自己也是女人啊。我当然是女人，所以也同样下贱啊。阿月的神色变得很奇怪，不知是苦涩还是，十四岁开了苞，不是人，是把驳壳枪，男人跟着死了，大娘百般虐待，把我卖到妓院，生不如死，后又被土匪掳到山里，伺候过数不清的男人，甚至畜生，你，我不是下贱是什么？后我想通了，这是个被诅咒过的世界，是男人的天堂，女人都不是人，猪狗不如。只要不把自己当人，跟着这般臭男人使坏，比他们还坏，活得下去，活得滋润。阿月的脸色变得邪恶而尖刻，你，再黑凤凰，做过官太太又怎么样，照样还是男人的，起码我现在比你们强，是管着你们这班的人。知道为什么吗？是在你们心中，还在把自己当人，骨子里还透着傲气，告诉你，男人们最不得这个，直到什么候，你自发地变贱了，变油了，他们也不会在意你了。手指朝楼下那群呆呆发愣的母牛们虚指了圈，又指了指在苦难中挣扎的海棠，你它们，没有了尊严，也没有梦想，这种觉悟的日子过得挺好，不是比你感觉幸福得多吗？番荒诞不经的话却如晴天霹雳。梦想这话听上去是那么熟悉，似乎曾出自过另外个人之口。她的是，只要有个梦，不放弃，总会好起的。海棠，那个威武健美的山野女子，曾经像阳光照亮了整个山岭，却受尽了那么多非人的折磨，是因为在坚持自己的梦想永不放弃吗？还有自己，那个孤傲清丽的贵族少女，艳压群芳的县长太太，是如何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娼妓，古佛青灯的尼僧，也是因为那份顾影自怜的骄傲吗？不把自己当人会有幸福的生活，这是正常人类所能接受的逻辑吗？门外有人叫，月姑，人回了，叫你过去呢。阿月收拾情绪，转脸又换了幅笑脸，起去吧，也许你的孩子在那，不过无论见到什么，人没同意之前，不准话喔。人的房分内外两室，外室立着两个美丽的侍女，上身是镶金缕凤的苗家服饰，下身却是丝不挂，阴毛都刮得干干净净，如婴儿般洁净。让冷如霜惊骇的是，这两人她都认识，个是天香阁的红牌如意，另个竟是司马南的夫人奚烟。两人也同认出了她，显出不同的情态，如意是既惊又喜，奚烟则是且羞且愧，眼光躲闪着望向别处。刘溢之死后，司马南失踪了，这么多年过去，他的夫人怎么也突然出现在此处呢？可这里绝对不是叙旧之处。阿月出了她的异样，却没有猜中心思，以为是对她们妖艳的装扮吃惊，笑道，别奇怪，这是人的怪癖，连我都刮光啦。唉呀，差忘了规矩。她调皮地吐吐舌头，快速地除去下裳筒裙，里面没着内衣，光溜溜的，阴户果然也是光洁无毛，细缝分开的两瓣肉丘微微坟起，非常可爱。阿月出了冷如霜的疑惧，道，你是客人，今次可以破例的。如意轻手轻脚打开里门，示意她们进去。冷如霜步步走进了门，步比步沉重，她明白，踏进去的可能不是张门，而是万劫不复的。白天德！事隔多年，她终于再次面对着宰了她命运的恶魔。谜底也终于解开了，其实，从开始没有什么谜底，除了白天德，还会有谁对她和海棠这么苦苦索求呢，有谁会将对女人的怨念化为如此疯狂的行动呢？屋里很静，白天德斜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，胖了，也白了。还有两个孩子，个约七八岁的男孩子跪在床边在为白天德捏脚，上去用尽了全力，脸涨得通红，汗珠都迸了出。另个光着身子的三岁左右的女孩子，躺在男人的怀里戏耍，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胯挠挠去，逗得女孩嘻嘻笑个不停。冷如霜到那个男孩，只觉得脑门轰然声，那清秀的面孔，挺直的鼻梁，活脱脱是脱了壳的刘溢之啊。不是被阿月及狠狠拉了把，差叫出声，泪水止不住盈满眼眶。白天德闭着眼睛，脚丫子摆了摆，男孩乖巧地退下，从侧门消失，也不两个女人眼。阿月跪上去，接替了男孩的工作。都到啦？白天德喃喃地，像是自言自语。是，人。阿月恭顺地回答。到儿子啦？这句话却是问向冷如霜。冷如霜发现自己身子发软，竟不出个字，勇气在消逝，恐惧在积累，当年那种熟悉的状态又回了。为了找你，可是费了老子不少的力哪，差上天下地把这大湘西翻了个底朝天了，你倒落得清闲，跑尼姑庵去了，躲得了，还躲得了世吗？不，不是的。唉呀，我同月姑啊，实在找不到你，或是你实在不想回，也不勉强，反正那杂种长得不赖，挺水灵的，阉了作娈童怕也是不错的。冷如霜扑通跪下，霜奴无知，都是霜奴的罪孽，请惩罚霜奴吧。这话听着耳熟啊，好像好多年前什么人在沅水桥上也过吧。白天德打开眼睛，满面狰狞。女娃被吓住了，哇哇大哭。白天德恼怒地在女娃屁股上拍了几掌，哭声越越大，只好挥手叫阿月抱出去，回头拿眼盯着冷如霜，吃人般闪着凶光。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气，只好像无知村姑样拚命磕头，光皮溜清的脑袋晃晃的。磕了五年头，倒是技艺娴熟了，不过这光头上去还有意思，过，老子摸摸。冷如霜不敢不从，跪前几步，到床前，纤长的手指撑在地上，身子前倾，伸长脖子，将光溜溜的头伸到白天德跟前。男人的手掌整个地罩住了她的脑袋，慢慢抚摸着，不错，手感挺好，想不到女人剃光头也还这么好，别有风味。都摸了尼姑头要倒霉，老子不信邪，今后你别留头发了，留光头吧。是。冷如霜的声音微不可闻，心下悲苦。白天德淡淡地，衣服脱了，上吧。缁衣滑落在地。冷如霜还是那么美丽，有过之而无不及，作为女人，并没有因为光阴的逝去而有任何消褪，反而饱满，有风韵，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终有着分常人难及的高贵优雅气质，而短暂的娼妓生涯又开发出迷感的女人味，这两者是那么完美地统在她的身上。爬上床，她有种严重的陌生感，几乎不记得应该做什么了，好会才生疏地伸手解男人腰带。粗壮的阳具勃然而出。耳边传男人谜般的声音，拿你的大光头擦擦老子的光头。恐怕这是世绝无仅有的场面，姣美的女人跪在男人的大腿中，弯下腰，费力地用光溜的头皮在男人大龟头和肉棒上回摩擦。数日没有刮头，女人头顶增了层毛毛的发根，摩擦起分外刺激过瘾。男人兴奋地将两条粗腿搁到她柔软的玉背上，脚板敲打着，嚷道，用力，擦几下再用嘴巴搞几下，妈的，爽，哟荷白天德爆了，大腿将女人娟秀的脸死死夹得她透不过气，泡浊贴着她的脑门顶爆发出，条条从四面挂下，像顶着顶奇怪的透明帽子。着冷如霜的狼狈相，白天德终于哈哈大笑起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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