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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,这有什么啊?你不是说她都知道你那些肮脏事的吗?”

“那是以前带开玩笑性质的,现在她会怎么看?”

“我也不知道,你自己看着办,我老婆可不是什么都听人使唤的小女人,你的主见哪去了?”

“真讨厌,要知道才不给你打电话呢。”

楼下的两个也尴尬着呢,亮象个小孩一样大气不敢出,憋着劲看电视,期望贺兰能快点下来挽救这个焦灼的场面。

筱雅也难受,开始有点责怪自己干嘛不早点给臭丫头来个电话,不然也不会弄得这么难堪。

好半天,贺兰才袅袅诺诺地下来了,不知有意无意,换上了一身职业套裙,此前的慵懒风情一抹而去,只是脸上忍不住的红晕还觉得有些不协调。

她坐到筱雅身边,“姐啊,易文一会回来了,要请你吃饭。”

“请我?我还得请他吃饭呢,对了——”她打开自己的包,取出刚领出来的那笔钱。

“这么多次麻烦他,还不得请他吃顿饭啊。这么多次给我们带药,我也不管他花了多少钱,够不够都在这里了。”

“姐你这是干什么?”贺兰一把推开她,急了。

“小的时候,姐夫给我也不是买这买买那的,我的第一辆自行车还是你和姐夫买的呢,你是不是想现在全给算回去?”

“臭丫头说什么呢?”筱雅嗔怪地说。

“推来推去的,都不要给我吧。”

亮在一边本来想幽上一默,但是被贺兰迎头一棒:“有你什么事?去,进书房玩去?”

牛高马大的亮瘪瘪嘴灰溜溜地进书房去了。

筱雅推不过她,把钱放在茶几上。

“对了,晚上我请你们吃饭,嗯……不许带你那个小情人。”

“去你的,什么啊。”

“你真够胆大包天了,晴天白日的,也不怕你和易文父母姐妹过来?”

“我冤枉嘛,走霉运有什么办法,开天劈地头一遭就被你给逮住了,你还想咱们样?”

“我信你才怪。”

“真的啊。”

这时门铃响了。

“看吧,来了!”筱雅说。

“你以为是谁啊?是易文啊,嘻嘻。”

易文进来,笑着和筱雅打招呼。

“谢谢筱姐。”易文一坐下来就说。

“谢我什么啊,”筱雅一头雾水。

“谢你替我来了个人脏俱获啊。”他笑着说。

“切,我才懒的管你们的糗事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事一伙的?你们就折腾吧,谁也管不了你们。”

“臭丫头你过来,我可不会给你们背黑锅哦,我和你们事一伙的吗?今天的事和我有一丝关系没有?”

贺兰又恢复了此前的大红脸,咬牙切齿地要去打他掐他。

“不过以前的事情我倒知道一些,筱姐啊,我也事没有办法,你不知道她的胃口有多大,我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想此下策的,谁也不想这样啊,但是整天被她弄的头晕眼花的倒公司里什么也干不了也不是个事啊?筱姐你看我还想个刚四十的人吗?”

贺兰惊叫一声向他扑去,两人扭成一团。

筱雅看着他们俩打情骂俏的,感觉有点不可思议,又觉的好笑。

等扭打停下来,易文问她:“对了你的那个同案犯呢?”

又是被贺兰一阵猛掐。

易文看到茶几上的钱,问贺兰事怎么回事,贺兰和他说了。

易问不由分说给揣进筱雅的包里去了。

“筱姐,不要以为他对谁都那么上心的,你要小心哦。”贺兰在一边怪声怪气的敲打。

筱雅脸上浮上红晕,骂道:“死丫头今天疯了?没完了?”

筱雅在易文回来稍坐了一会后就起身离开了,在找车钥匙的时候看到那五千块钱又躺在自己的包里了,她心不在焉地看着那叠纸币,心里乱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