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红粉战驹》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五章 风雨绸缪[h段无删节](1/2)

《红粉战驹》 第四卷 黄潮暗涌 第五章风雨绸缪[h段无删节]

第五章风雨绸缪

程长明这个老不死的,果然有两把刷子,短短三个月的时间,在半饑半饱、连一张桌子都没有的情况下,伏在石桥巷口,边要饭边重写了《黑花会》,不过不是全本,而是第一卷,共五章,总共六万多字,工工正正的钢笔字,写得象字贴似的。

我只顾着玩弄调教大奶郑、江小妖、武小骚三匹绝色的名驹,直到一天下午才忽然想起程长明的事,方向盘一拨,就去了下关。

我拿到程长明写的《黑花会》第一卷后,在手上看了一页就放不下了,花了一晚上的时间,一口气把他的原稿仔仔细细的看完,天濛濛亮时,才意尢未尽的放开大奶郑和武小骚货的香软的身子,他娘的,写得太色了,比毛席语录好看多了。

幸亏我有这两个美人儿滞火,这一晚上我边看《黑花会》,边开枪放炮,在大奶郑的肉洞裏放了一炮,菊门裏放了一炮,小嘴裏放了一炮,在武小骚货的肉洞裏放了一炮,在她的小嘴裏放了一炮,共是五炮。

要是被毛大粽子压抑了整整一个时代的中国男人看了,一定会双手轮流放枪,估计早饭时端饭的手都会抖。

有兄问了,没老婆的用手解决可以理解,有老婆的不能用老婆滞火啊,干嘛还要用手?

想当年啊,毛大粽子号召下,女人都学刑燕子,号称铁娘子,全国女人几乎全是黑、粗、壮、蠢的泼妇,男人看了其实都大皱眉头,这样的女人都成母猪了,哪里还有一点女人样?和《黑花会》裏的香软绝色、冰雪灵惠美女有天壤之别,所以只能用书中幻想中的美女代替,用五指山滞火解决了。

不但如此,这个程长明,还画得一手好工笔,除了卷首的一幅英姿飒爽的半裸军装绝色美女,每章的中间,还配有不同姿态的或是全裸,或是半裸穿着奇装异服的绝色美女,整卷不用看内容,光看那十几幅画,就知道这书是好东西。

《黑花会》说的是日本入侵,中华儿女奋起抵抗,国民党军统、新义安、青帮联手,利用绝色美女,混迹于男人绝不可能打入的日本高官中,用肉体为诱饵,痛杀小日本军政高官,窃取情报,为中央军在正面战场的抗战,做出了巨大的贡献。

我起先只挑肉戏多的地方看,看完了之后过味来,政府不是天天宣传,抗日战争是共产党打的吗?蒋光蛋贪生怕死,只会下峨嵋山摘桃子,而书中第一卷的蒋中正,完全和我们印象中贪生怕死、专断独裁、崇洋媚外的形象毫不相干,相反早在抗日战争打响的前几年,就已经胸有伏稿,运筹纬幄,一方面加速平定内乱,一方面抢在中日彻底翻脸前,训练特务,準备长期潜伏日占。

就这第一章,既有历史真实面貌的揭秘性,又有香豔激蕩的肉戏,武打场面刻画的惟妙惟肖,军统苦心经营的二十二张绝色的王牌女特务中,仅出现了一张红桃q,代号为的张野玫。

这个程老不死的,这样一写,就把这本书的坑挖得大了,一两万字可能也写不完,他娘的,这不是坑人吗?我虽然还未成年,但是敏锐的嗅觉告诉我,这书一定会火,因为闭关锁国了三十年的中国人民,根本就不会想到世上还有这种书。

看过《黑花会》的第二天,我大腿翘二腿的坐在吴爱国的办公室中,静静的在等吴爱国翻看《黑花会》。

吴爱国看着看着,就把手伸到裤档下麵。

我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儿,嘻嘻笑道:“大书记!怎么样?决不决定和我做一票?”

吴爱国好不容易从手稿中抬起头来,奸笑道:“那个!这个!”

我笑&39393;道:“不要跟我说什么辨正法,那种又行又不行的狗屁东西,少在我面前摆,行或不行,就是一句话,其他的全是废话。”

但要想叫某某党多年培养的滑头干部明确的表个态,那真比杀了他还难,吴爱国闻言也不生气,咳嗽了一声道:“最近国家有风声,以后要求各个企业自付盈亏,不能再等靠要了,国家以后就是向企业伸手收钱,别的就不管了,中央不是也在南海边搞试点吗?我们也要紧跟中央,小範围的搞搞试点,这事别人办我不放心,只有小柴你,我才是决对放心的。”

我披披嘴道:“这套在我面前少来,你个老滑头,又想偷鸡又怕被抓,把我顶在前面做炮灰,你在后面坐观其成,我可告诉你,我生产上根本不熟,我做头决策倒是可以,至于其他的事,得让行家来。”

先前的那一票老杆子,在我的撺掇下,被吴爱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全收拾掉了,所谓日中必煨,操刀必割,蒋光蛋攘外必先安内的宗旨是不错,但是就是缺乏执行力,要想成功,执行力是关键。

吴爱国笑着递给我一盒茶叶道:“别说得这么难听嘛!你在前面攻城,我在后面做你的绝对后盾,并不是什么坐享其成呀,哪哪哪!这是今年的新茶,市价九十元一两,小柴你尝尝,挺好的。”

我也不客气,接过来捏了两撮子,放在精緻的白瓷杯中,其余的顺手放进口袋。

新贴到我们这么来的便宜美女沈莉,知道我和吴老鬼的关係不简单,这时穿着我替郑铃买的“工作衣”,光着两条雪白的大腿,交错迈动,朝我一笑,替我在放了茶叶的白瓷杯中,倒了半杯开水。

我顺手摸了摸她挺翘的屁股,嘻嘻笑道:“挺好的是大奶郑的大奶子,你个老滑头拿我做炮灰我也无所谓,反正老子一穷二白,赤脚的不怕穿鞋的,挺死也要吊朝上,我想过了,这事就我策化,具体事叫懂业务的做,你签个档,就说为了适应市场,必须成立一个非标车间,就叫方洪那个色鬼做任,非标车间和其他十一个车间不同,只印一些小批量的产品,从设计、排到成书到保管出库,全在一个车间内完成,把厂子内最好使的机器全部调整到非标车间,包括那台德国进口的彩色印刷机。”

吴爱国点头道:“行!可以,人员要挑一些和这个厂子的老人没有任何关係的,就五六十左右,喽,这是我拟的一份名单,全是厂子裏技工学校毕业的,最多才工作三年,和原来厂子裏的人一点关係也没有,而且清一色的全是男性,吃得苦,技术熟。”

吴老鬼说得一点不错,工厂技工学校培养出来的技工,一出厂就是三到四级工,毕业就能干活,而且技术熟练,和厂裏原来那批先学徒、满师后再操做的工人有天壤之别,是老书记临退休的前几年,呕心沥血培养出来的,是印刷厂未来的希望。

头三年一共培养了一八十名工人,淘汰了十几个不格的,当然其中也有原厂职工的子女,杨斌就是那批毕业生中的姣姣者。

吴老鬼列的名单上,共是五十六人,方洪那只色鬼,竟然是第一批毕业生中一班的班长,杨斌是第一批毕业生中三班的班长,当然,吴老鬼的名单中,决不会有杨斌的名字出现。

我拿着名单看了五六分钟,牙缝裏崩了两个字:“阴险!”

沈莉的奶子也不小,靠在吴老鬼的椅子把上,晃着大奶子,不解的道:“狼哥!我不懂。”

他娘的,吴老鬼对女人的爱好,竟然和我相似,都喜欢奶子大而挺的,这女人也乖,自从大奶郑接受调教,她暂时调到厂办以来,就从没有喊过我小柴或是柴化梁,而是和厂办任李亮一样,叫我狼哥。

吴老鬼拍了拍她穿着超短裙的大屁股,笑道:“男人的事,女人别插嘴,乖乖的到外面看着,别叫人进来。”

沈莉摇了摇屁股,朝吴爱国骚笑了一下,反而双手搂住了他的乌龟颈子,粘得更紧了。

吴爱国推开沈莉白玉似的双臂,眯着眼道:“等会儿再来,这会先出去吧,我和柴处长有要事要谈。”

柴处长?不错,就是鄙人柴化梁,堂堂国营大企业供销处的处长,年方十六岁,括弧,初中没毕业。

吴爱国等沈莉出去之后,奸笑道:“我这是大胆起用革命小将,何来阴险之说?说起郑铃,你準备什么时候叫她来上班?莫局长想她都快想疯了。”

我亦在笑,缓缓的道:“再过个把月吧,不但是大奶郑,还有江小妖,再来的时候,可就大不相同了。这三批技校生,是老书记的心血,招生时就选了又选,上学时都带着工资,三年中既系统的学习理论,又全面的实践,你又把最好的都挑出来,摆明了是早早的为你的吴家印刷厂组织好了班底?”

吴爱国脸笑得象一朵花,不过是朵狗屎花,说道:“何必一针见血哩?人员我替你安排好了,材料呢?书批号呢?啊?你说江媚这个小婊子也要来?来我就叫她去扫男厕所去,敢害我?哼!”

我笑道:“江媚现在是我的性交专用奴隶,再不可能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,听话的一b,你个老不死的要她那种花朵般的骚货去扫厕所不是不给我面子?我们印那部书不用批号,我自有销路,根本就不会从以前的官方管道进各地的新华书店,至于材料就是原来印《中山》《译林》等等那些没人看的破书,除封面外,共他的插图也全是彩印,封面封底还要塑封,精印刷,要叫人一眼就看中,还要具有收藏价值,至于非标车间的工人月工资,全由总厂出,反正是共产党的钱,不花白不花,花了也是白花,我们私自印书卖的钱,拿出半成到一成的样子,做为资金,发给工人,还有,这些挑出来的人,每人加一级工资,不看到好处,鬼才跟着我们干哩。”

一级工资就是八块钱,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家的钱,就算赔了也不打紧,何况《中山》《译林》《党建文学》等所谓国家正规的刊物,本来就没人看,计划经济中每月规定印刷的,除了强行卖到各家企事业的外,大部份的都堆在库中,最后再全部进了废品收购站,老姓根本就不爱看。

吴爱国不解道:“什么?奴隶?乱弹琴!工人工资由总厂出我没意见,加一级工资也不太过份,其他的事也是你说了算,那这书你想定什么价?”

我张口就道:“十块!”

吴爱国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大声道:“你抢钱得了,顶多五块钱,再多就不会有人要了。”

我笑道:“毛老头思想都十块钱一卷,这书比毛老头思想好看多了,我敢保证,不出十年,各家各户都不会再有毛老头语录的存在,那种东西只能当废纸卖,象我们这种书,才是人民爱看的,值得收藏的,嘿嘿!”

实际上用不了十年,老姓被逼买的毛老头思想就当废纸卖掉了。

吴爱国道:“毛老头语录定价十块,一来一卷到底有四五页,二来也有点强买强卖的味道,反对他就是反对党,就是反对全中国,再早几年,全中国人手一本,每天早上一起床,第一件事是小便,第二件事就是大跳忠字舞!”

我哼了一声道:“愚昧!还有一件事,供销处的人,我自己招,先支会你一声,我不见得会招本厂的,到时我直接就在劳资处登个记,支个工资。原来处子裏有不听话的,我立即会叫他去劳资处报到。”

吴爱国道:“随便你!去劳资处报到的人,就是没事做罢了,工资还不是照拿?我又开除不了他们,那些人笑还来不及哩!再说了,你不招你的人,厂裏每年也要招二三十个人,要是你招人来了,我们名额用完,除了国家派遣的大中专毕业生外,我们就不招人了。我们以前印的,在市场经济下根本卖不出去,你能找到活便点的来,反而是好事。那你打算印多少哩?”

我笑道:“先印三十万吧!”

吴爱国跳脚了,大吼道:“三十万本?天呀!你知道三十万本有多少吗?”

我摇了摇头笑道:“说实话,没看过,不知道堆在一起到底有多壮观,不过我们以前印刷的那些破书何止三十万本,最后还不全当垃圾处理掉?”

吴爱国头疼了,摆手道:“十万本吧!你个小王八蛋,把我搞得精神衰竭,好在这是国家的企业,赔也是赔共产党的,就当你拿去练兵罢,真买不掉时,大不了当废书处理就是,滚滚滚,你爱怎么弄怎么弄去,只有把我的非标车间磨成功就好。”

我摇头笑道:“十万本的成本是每本一块五毛钱,三十万本就降到每本八毛钱了,何况这是笔额外收入,根本不用入工厂账的,到时给财务一两千块处理废书的钱就行了,还有,还没说怎么和你分成哩!”

处理库存的废书,全是按斤称的,按当时的物价,废书一毛到一毛五一斤,能卖个一两千块钱就不错的了。

吴爱国歎气道:“你的要任务是磨我的吴家军,分成的事,你个小王八蛋看着办吧!”

我笑道:“那就一成吧,怎么样?书卖掉之后,我就把一成的收入给你,嘿嘿!”

吴爱国怒笑道:“十块一本,鬼才卖哩!”

我站了起来,弹掉手上的烟灰道:“走着瞧!”说罢转身离开。

一会儿,吴爱国听见外间传来沈莉妖声道:“狼哥慢走,有空来玩啊”。

8年代初,既没有电脑也没有手机,能有台黑白电视就不错了,何况就那两三个台,电视节目就和现在的北朝鲜一样,全是为某党歌功颂德的,看着也没啥意思,也没有什么书好看的书,就是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、《野火春风斗古城》、《烈火金刚》等等替老姓洗脑子的书,连《岳飞传》、《隋唐演义》、《封神榜》之类的都少见。

更何况就是九寸的黑白电视,也不是家家都有的,象吴爱国那种家裏有彩电、沙发的贪官,当时并不多,说老实话,当时某某党的大多数干部,头脑还都没转过弯来,贪得不多,老姓除了听广播以外,只有看书了。而要想看书,除了自己手抄以外,就只有买实体书一条路了。

张俊本来是一车间的那个小小的工段长,现在摇身一变,变成了第一车间任,厂子裏的大多数的人,都是羡慕妒忌恨呀!方洪那个杂碎也不用整天扛大包了,现在是第一车间的一名工段长,原来一车间任朱有福和他的老婆王素珍两个,现在顶替洪、郑铃两个,天天扛大包。

方洪真有做汉奸的天份,我在车间看到他时,他正叉着个腰,对朱有福吆喝道:“姓朱的,不要在我面前以老卖老,一天一包,少一包扣五块,你家老婆也一样。”

王素珍老眼含泪的道:“这都是为什么呀?造孽呀!方段长,您看我们两个老的,一天能扛一包吗?”

朱有福瞪眼道:“不理他!这狗杂碎是小人得志,我们扛,大不了死在车间裏,你不要丢我们朱家的人。”

方洪就差用皮鞭抽了,狞笑道:“姓朱的,这都怪你以前做事做得太绝,三年前,从技校刚毕业时,我是一班的班长,杨斌是三班的班长,论技术论能力我都不比他差,厂团委选干事的时候,凭什么你就让杨斌去而不让我去?还有,要是车间团员举手表决,选不上我我也没话说,可是你个老不死的,问都不问我们团员一声,闷声不响的就把杨斌举荐去了,我打了几份入党报告,你都不理不睬的,你说你个老不死的,做得是人做的事吗?”

朱有福吼道:“你家成份不好,解放前你家老子有个堂叔是国民党的一个营长,国民党战败后,他随部队逃到了南方,我知道你小子技术呱呱叫,几乎样样拿得起放得下,三批技校毕业生中,你小子论技术排在第一,不谈成份光讲能力的话,你确实比小杨强,但毛某某说过,能造原子弹但没有毛泽东思想也不行,小杨家祖孙三代全是贫农,根红苗正,我不选他难道选你?后来证明不选你是正确的,你小子上班睡觉看小说,有时还无理取闹,罚你来扛包还是客气的。”

以前在朱有福的高压下,方洪有话也不敢讲,现在情况变了,再也不怕朱有福,讥笑道:“我家老子的堂叔跟我有个吊关係,你个老不死的,当我不知道吗?杨斌他家老子是你学徒时的师傅,你个老王八蛋,假公济私,把我晾在一边趁凉,叫老子心灰意凉,要不是外面没有什么好路子,我早就不想干了。”

我在旁插话道:“这叫一朝天子一朝臣,方洪,你就是看看小说的那么简单?”

方洪头一看,眦牙笑了起来道:“狼哥呀!我道是谁哩,找我有事呀?”

我年龄比方洪、李亮、沈莉他们都小,但方洪得到我的帮忙跳出升天,对我感谢得不得了,依道上的规举,也跟着叫了我一声“狼哥。”

我点头道:“不要整天盯着这些老不死的,他们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,我找你有重要的事情谈。”

方洪笑道:“走走走,去我的办公室。”

我笑道:“吊样!就工段长休息室罢了,还办公室?马上就要吃午饭了,我们去食堂,弄几瓶啤酒,边吃边慢慢谈。”

方洪忙道:“好哩!我去洗手。”

我道:“我在食堂二楼小房间等你,快点儿!”

食堂的老太婆一见到我,老脸笑得直打褶子,跟前跟后的道:“柴处长,你老好,想吃点什么呀?”

我背着手,装模做样的道:“有什么呀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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