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红粉战驹》 第六卷 不择手段 第三章 抢挖墙角[h段无删节](1/2)

《红粉战驹》 第六卷 不择手段 第三章抢挖墙角[h段无删节]

第三章抢挖墙角

这个世界上,抄习永远都比创作容易,我一下子得到了许多香港正流行的书刊,立即分成了三摞,限期令人把繁体字翻译成简化字,里面的图片照抄无误,而第一批书刊中,都是淫秽图片多而字少的,有些乾脆从头到尾都是赤裸裸的各色美女,而且全是黄种美女,极适大陆人的口味,中国人民被伟大的党管得太苦了,是时候放开禁锢,娱乐娱乐了。

十日内,我要求第一批一种黄书要全部译刻出来,一个月内,以每种三十万本的规模,向全国各地撒开来,在此期内,各地的驻外办事处经理,要大刀阔斧的招人,不分文凭、资历、前科、年纪、性别,只要是人,只要愿意赚钱的就收过来,先拿书去卖,然后再付货款。

我现在最迫切的事,就是要抢在伟大的党没反应过来之前,以最快最有效的手法,掘得人生的第一桶金,而这个世界上,生钱最快的就是“毒赌黄”。

第二批书要求在一个半月内,以同样的数量放出去,第三批书在二个月内以同样的数量放出去,之后根据馈来的资讯,再把这三批书中间卖得火的书刊再翻印一批。

再下面就不能印了,如此大面积的铺售黄书,一定会引起条子的注意,另一方面,中国其他的想掘第一桶金的人,一定会跟进,拿我盗印的书再盗印,数量一多还能有暴利吗?

疯狂的玩一之后,得立即撤退,要学当年八路军,和小日本作战,打一枪就得换一个地方,要不然准会被小日本“死拉死拉的”。

吴爱国对此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说起来,这个老鬼生在红旗下,长雨露中,胆子却比同龄人大得多,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也告诉他,不是颈子红就是顶子红,他明白的知道,要是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工厂书记,这辈子就只能白白的替共产党打工,一旦退休,还是和普通的工人拿一样的退休工资,他必须要有自己的资产,这才是长久之计。

所以我就成了“红旗”印刷厂的厂长,性质上属于二级法人,挂靠在南天印刷厂的牌子下经营,而他吴爱国,只是最大的投资人,对红旗印刷厂的所作所为,不负任何法律上的责任。

他利用职权,把印刷厂“富余”的资金借给我,然后象徵性的收一点利息,红旗印刷厂的利润,倒大部份入了他的腰包。

原来的南天印刷厂,除了印一些国家或是党内的刊物之外,实际上已经没有业务了,那种东西只有上面要了才能印,要是拿这种东西到市场上去卖准是血本无归。

我把两条腿架在桌子上,静静的听着业务精干的江媚的分析,慢慢的喝着红酒,年轻的脸上,既没有愤怒,也没有惊慌,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。

江媚舔了舔说得有些发干的性感红唇,接着道:“俱可靠消息,吴老鬼已经在南天市郊,和长平乡的乡党委书记勾搭上了,长平乡同意以每亩两万元的价格,把近郊六十亩的土地,在未来的十年中,分成十批甚至更多批的卖给吴老鬼,而代价是沈莉对那个乡巴佬的陪宿,而资金的来源,全指望我们,要是我们赚了,大部分的利润,将会变成他吴家的建厂房的土地,要是我们亏了,他吴老鬼顶多是地不买了,厂房不建了,而我们糟糕的是,现在必须依靠吴老鬼,否则的话,就没有戏可唱了。”

我也不是白癡,也不想自己替别人白忙,用手揉着太阳穴道:“小骚莉透过来的消息不错嘛!看来我真是给吴老鬼当成枪在使,这个老不死的,就不能和老子精诚做吗?他也不想想,他勉强也算是个人物,可是他的儿子就不中了,就算他这代挖国家墙角能挖成万富翁,到了他儿子吴道友手上,还不是全部赔光光?还不如给我呢?哼!他有张良计,我有过河梯,告诉沈莉,要她设法约那个好色的乡党委书记,就说有个香港大富豪,想在南天投资,想找他出来谈谈,先给沈莉弄一万块钱,要小骚莉把钱丢过去,就说是那个香港大富豪的见面礼,看看那个乡党委书记的反应,要是反应不算的话,再放付燕、葛薇两个过去,好好陪他玩一玩。”

江媚犹豫的道:“狼哥!你又想干什么?哪来的香港大富豪,噢!你说的不会是方港生那个挫货吧?”

我嘿声道:“方港生不行,他在这边有熟人,这戏做不得, 王燕王雀两个小浪蹄子,我已经叫兄们这几天加紧调教了,我等着用人哩。”

江媚骚笑道:“要是狼哥等着用人,还有我们几个哩,为什么非是王家的两个小狐狸精?”

我笑道:“我要控制的人年纪不大,你们几个骚是骚了,就是年纪大了点,对那人不适。”

江媚好奇的道:“谁呀?”

我哼道:“不该问的不许问!”

江媚骚笑了一声,伸出白玉似的手来,在自己娇豔的面颊上,正反连抽了两个响亮的耳光,浪声道:“狼哥!是我不对,请您原谅。”

我笑了起来道:“倒是识相的很,过来,把奶子抖出来,让我玩玩你的乳头。”

江媚驯声道:“是!”果然靠了过来,紧贴着我的膝盖跪下姻体,双手从低胸的抹胸衣中,掏出肥美的奶子,摇晃着凑到我面前,任我肆意的狎玩。

吴老鬼虽是混蛋,但是毕竟人老成精,既然他在这个时候急吼吼的想购地,那我也跟进,长平乡的地理位置,紧贴着老城墙,南、西那一大片的土地,都是长平乡的範围,虽然现在大部分都种着菜,或者乾脆是垃圾声、坟场,但是指不定哪天能发一笔哩,通过巧取胡定南的那片宅第的经验,我知道,一定得拿到土地所的权才有用,对于我这种人来说,赚到钱后存银行是一件想都不会想的事,而找个“港商”来“投资”圈地,自然是比较好的法子。

我正捏玩着江媚乳头过瘾,桌上的电话响了,我拿起来道:“是我!柴化梁,噢! 小骚莉呀,吴老鬼找我,好,我马上来。”

我站起身来,拍拍江媚的妖颊道:“吴老鬼找我,我去去就来,你自己扒开b,在桌上对着大门手淫,等我来。”

江媚应“是”,乖乖的爬到桌子上,拉下连裤长丝袜,扒开水淋淋的美穴,张开一双迷死人的粉腿,以骚穴对着大门,把两根葱似的手指插进美穴中,狠狠的掏挖。

吴爱国的办公室中,沈莉不知羞耻的把短得不能再短的紧身一步裙掀在肚皮上,整个人跨坐在吴爱国的大腿上,面对面的把两个肥大的奶球贴在吴爱国的老脸上,由他老皮挂挂的老脸在溢着乳香的奶沟中磨搓。

我大马金刀的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,点了一支烟道:“什么事?”

吴爱国恋恋不捨的从沈莉深深的奶沟中抬起头来道:“听财务说,你支了一大笔钱买原料,说是印流行书籍?”

我吹了一个烟圈道:“没错,我有一笔稳赚不赔的大生意,但账下的钱不多,只得从总厂先支了,又不是不还你!”

吴爱国奸笑道:“我们是国营企业,应该鞠躬尽瘁的为党为人民服务,怎么可以为了企业的私利,为了多给工人发两个奖金,而印那种下流的书刊呢?”

我看到了他因为超量的淫媾而被沈莉吸得双眼深陷的色脸,嗤之以鼻的道:“在我们吴大书记的字典里,还有党和人民这种可笑的名词吗?”

吴爱国一本正经的道:“我吴某身是共产党的人,死是共产党的鬼,当然事事为党为人民着想,你要印刷那种低级趣味的书刊,只要我在这里一天,就是万万不行,依我看,你申请的那些名由,应该改为党建文学和毛某某思想精编,邓某某义新解,另外这个月是党的生日,八一建军节又快到了,我们做为人民的工厂,就要为人民服务,广大的人民群众对党的事蹟渴切至深,三多种,每种三十万册怎么能满足人民对党的崇敬之心?依我看,三多种光荣事蹟,每册要印一万册,一次性到位,才能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需要嘛!”

沈莉听得满头的雾水,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道:“书-书记!您老不是-不是老年癡呆发了吧?我们要是印那种破书还不活活赔死?”

我大笑了起来,指着吴爱国道:“我还说我黑哩,想不到你个老不死的比我更黑,行,就这么定,还有什么事?一下全说了我好去操b,也不影响你操b。江媚这会儿正在办公室扒着b等着我哩。”

吴爱国打着哈哈道:“小子别胡说八道,我对党对人民可是赤胆忠心,日月可鑒,下个月行业协会在厦门举行,你、我和郑铃、江媚、武湘倩、沈莉、还有劳资处的陈燕、最骚的葛薇一起去,她们六个,可是我们印刷厂最漂亮的,这次一定能把其他单位的婊子都比下去。”

我疑道:“不是在杭州吗?怎么改在厦门了?还有,为什么要六女两男,不是两男四女或是两男八女?再有,陈燕美是美了,可是她什么时候到了劳资,我们忽然把她夹在中间不好吧?万一要是玩过了火,我们老少两个,可能都会因为流氓罪被公安带走。”

吴爱国哈哈笑道:“听你的话还是土包子一个,这次去厦门,是有香港大老闆赞助的,听说还是个漂亮的女老闆,和省长都熟得很,至于为什么是六女两男,是因为软卧包厢一间是四个铺位,八个人正好可以占两间,在宾馆休息的时候,打牌也好,打麻将也好,正好是两桌,订房间时,标间也正好是四间,名义上是我和你一间,她们六个女的两两一间,实际上是!不用我说了,懂了吧?至于为什么把陈燕带上?这个问题也简单的很,这只小美女是动粘上来向我要好处的,既然她动粘上来,就有得失的心理準备,不吃白不吃,吃了也是白吃,象她这种小骚货,只要给她想要的好处,是决不会跑到公安那里告状的,乡巴佬!準备一下,我们三天后就走。”

带陈燕还有一个原因,吴老鬼却没有和我说,我当时也不知道,那种拉大旗做虎皮的老鬼,都是走一步看三步的,在普通人还没有反映过来目前的状况时,他已经看好了下一步,或是下一步的下一步了,好好的一个印刷厂,被他弄得千疮孔的,以后怎么办,我可以甩手走人,他可不能不想好退路。

我被人唤做土包子,心中颇不服气,气哼哼的站起来就走。

吴爱国跟在后叫道:“走之前别忘了我叫你做的正事。”

吴老鬼的正事,就是要我以印刷党建文学、毛某某思想,邓某某义的名义,向总厂财务申请资金,当然是把这几种鬼都不看的东西,假马日鬼的胡乱印刷一些,凑足个万把本的扔到库里摆个一年半载的,再把申请到的资金全部用于印刷黄书,把黄书抛售掉以后,再把这种光明正大洗脑子的书以废纸的名义卖掉,按吨凑足废纸钱,以便于财务消账而已。

这些鸡鸣狗盗的事,别人不明白,我却是一点就透,这样我们所有的黄书都是无本而万利,万一要是有事,或是卖不掉的话,我们一点也不紧张,在没卖之前,我们已经把这一项的成本当成废纸消账了,倒楣的只是党和人民罢了。

我要出去,根本就没有要準备的,私事有花俊和胡定南两个老不死的把执,把手头具体的事情,吩咐俞麻子、曹甩子两个带兄去做,厂里的事叫张红缨她们几个操作,带去的六个美女之中,只有劳资处的陈燕不是我的私马,其她五个都是我的掌中美肉。

陈燕生得也是美极,刚刚二十岁出头,只是厂里女人基数很大,其中不泛美女,很多我根本就不认识,所以一时半会的,我还不能一打尽罢了,只得推倒一个算一个了。

陈燕身高一米六八,生得凤眼桃腮,奶大腰细,散发着青春活力的两条美腿,只有大腿根处的一小段被隐藏在牛仔短裙内。

陈燕得知这次出去,如她所愿,终于定下来带她了,不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刚一到家,妹妹陈倾就急急的问道:“狐哥的事,你办怎么样了?”

陈燕歎了一口气,对渐渐变得流里流气的妹妹说道:“行了!吴书记决定带我过出去了,到时我保管把你们狐哥介绍的菲姐,和我们书记联繫上,但是成与不成,我就不好说了。”

陈燕已经是非常漂亮了,陈顷竟然比她姐姐生得还要美,有倾城之姿,闻言披披小嘴道:“狐哥的事,你一定得办成,否则的话,我们一家三口都没有好果子吃,爸爸生病,借了狐哥三万块钱,要是这事办不成,惹了狐哥不高兴,那就算把我们两个都买了,都不够还利息的,你要是实在放不开,不如让我来,我就不信,凭姑奶奶这样的绝色美女,还搞不定一个老头?”

陈燕、陈倾很早就没了妈,他们收破烂的老子,因操劳过度,不久前得了尿毒癥,他本人又没有工作单位,陈燕刚刚工作,陈倾还在上学,三万块的医药费根本不可能拿出来,更何况得了那种毛病,源源不断烧钱的后患还在后面。

伟大的党可不会为老姓垫医药费,中国老姓在党的领导下,永远也不会摊上免费医疗的好事。哪个老姓遇到难处,还是得自己想办法,指望党是指望不上的,党叫老姓做事时,要老姓全心全意,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的一切,直至生命,而老姓有个一灾二难的想指望党,是分之的是白指望。

幸亏正在读书陈倾,通过以前班里的同学,认识了大狐,大狐见了漂亮之极的陈倾之后,二话不说,立马同意借给她三万块钱,但是有条件,就是要还点利息,利息当然是九出十三归,每个月都要还,过期不还时,还要在利息上再加利息,这叫“钉上钉”。

陈倾哪里知道好歹?先拿钱救她老子的命再说,再说看大狐的外表,英俊潇洒,也不象太坏的人,实在还不起钱,总不能把她杀了吧?

陈燕自然也不想她老子死,但是也不比妹妹懂多少事,直到一个月后大狐带了十几个兄上门逼债,姐妹两个才知道怕了,看大狐那个样子,根本就不把两个异常漂亮的姐妹当个人,明白的告诉她们,要么还钱,要么给他做性奴,等玩腻了之后,再卖到中东做婊子。

姐妹两个走投无路,只好把肉档间的那片骚膜,先顶给大狐,双双被大狐操了,权且当做利息,这才稍微延缓了还钱的时间,前几天,大狐忽然找到陈燕,说是有个台湾来的大老闆,看中了南天印刷厂,想通过印刷厂的领导,把那厂弄过来,并把她带到黄菲处,由黄菲儿对她面授机宜。

陈燕被强操过后,也变得精明些,听到是“弄”而不是买,就知道里面有文章了,试想想,哪个发家致富的人物,不是巧取豪夺的结果?真如邓某某所说,“勤劳要是能致富”的话,那母猪也会上树了。

黄菲儿明确的告诉陈燕,要千方计的接近印刷厂的实权人物,要是能把这事办得让她满意,那她借大狐的钱就不用她还了,但要是办不成,那钱还得连本带息的还。

吴爱国在工厂职工面前,是一副“光伟正”的共产党员形象,起先陈燕壮着胆子找到吴爱国时,受到的是一阵义正词严的训斥,直到找到好朋友李亮,给了些肉体上的好处,这事才稍有转机,被李亮引见给吴爱国后,也渐渐知道了吴爱国其实好色的很。

陈燕歎了一口气道:“吴爱国人老成精,我实在不知道他肚子想什么,这些日子,奶子屁股都给那个老鬼摸遍了,这次去厦门,可能真要失身给他了,还有那个柴化梁,厂里的人都叫他採花狼,其奸似鬼,进厂没几天,就混得风生水起,身边美女如云,象江媚、郑铃那种绝美的女人那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。”

陈倾是少年不知愁滋味,咯咯笑道:“还有人叫这名字的?得了姐,这种事其实想开了也没什么,现在我们姐妹两个也没有什么好办法,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。”

陈燕点头道:“那也只能这样了,我去一趟菲姐那儿,把情况和她说说,好叫她有个準备,这次印刷去的,可是老小两条好色的狐狸,你要是有空,就和我一起去吧?”

陈倾道:“那个女人我看着就烦,她妈的,竟然和我一样的漂亮,还那么有钱,真是上天不公耶。”

秦俊把头深深的埋在黄菲儿那深深的奶沟之间,贪婪的吸着那乳间的奇异芬香,半晌才抬起头来道:“菲儿,你这个办法好,老头子是真正的色中恶鬼,想来也不会反对,但是这种乌龟头的事情,找哪个牵头去做哩?”

黄菲儿在秦俊看不见她时,柳眉微颦,象秦俊这种削瘦纤弱的、豆芽菜似的小男人,她黄菲儿实在看不上眼,但是秦俊的命好呀,他家老头,乃是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,所以儘管秦俊不文不武,但是自小到大,跟在他身后的美女都是一群一群的,黄菲儿以她绝色的特有气质,钩上这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,而黄菲儿的最终目的,是直接掌握秦德国,有这种苍天的大树做保护伞,她嚮往已久的竹联帮凤堂,才能风风光光的在大陆开堂立派。

黄菲儿转过俏脸来,把柔软的樱唇凑到秦俊的嘴上,给他吻了又吻道:“就叫你家老头的司机韦岸去召集,要那些想升官的都把自己的老婆带来,做这个换妻的游戏。”

秦俊笑道:“不错不错,我怎么就忘了马屁精韦岸了哩,但是,还有,唔!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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