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红粉战驹》 第六卷 不择手段 第三章 抢挖墙角[h段无删节](2/2)

黄菲儿伸出小手来,掏出秦俊的裤档中,握在秦俊不是太大的鸡巴,轻轻的套动道:“又怎么了?”

秦俊道:“有些干部的老婆,又老又丑,就算那些老娘们千肯万肯的,我和我家老头也没兴趣搞呀!”

黄菲儿笑道:“这样,县局级以上的干部,可以让他们带小秘来,一般年轻的公务员,就让他们把自己年轻漂亮的老婆带来,还有,叫韦岸去打听明白,哪家的老婆漂亮,哪家的女儿漂亮,要是打听得不准,唯他是问。”

公务员在中国可是金饭碗,想嫁公务员的美女如过江之鲫,但是一般的小公务员想向上爬,却是千难万难,要是没有过得硬的后台,铁定混一辈子都在原地踏步踏。

秦俊两眼放光的道:“要是有人的老婆和女儿都漂亮哩?”

黄菲儿笑道:“那就母女两个一块搞。”

秦俊的鸡巴顿时就翘了起来,猛的把黄菲儿压倒在沙发上,掀起她的短裙,就把鸡巴往紧窄窄的骚穴里捅,边捅边淫声道:“还有你,要是被哪个又丑又粗的鸡巴乱搞胡插,叫我看着那才叫过瘾哩。”

中国官场里的婚配还是讲究门当户对,秦俊虽然极喜欢黄菲儿,但还是把她当做美女宠物的成分多,把她当成女朋友的成分少,这点冰雪聪明的黄菲儿怎么看不出来?正好她也看不上这种银样蜡枪头般的公子哥,试想一下,要不是他老爹,象他这种人能干什么?

秦俊挺着雪白的光屁股,伏在黄菲儿的姻体上来抽插,不大的鸡鸡磨着黄菲儿穴口的嫩肉,听着黄菲儿大声的浪叫,快意一阵接一阵的涌来。

黄菲儿被秦俊插得不疼不痒,秦俊的鸡巴根本碰不到她的..花蕊,只在她的b口进进出出的动,撩得她欲火如焚,但偏偏又不能完全发洩,得不到满足还不便表现出来,每次被秦俊捅插,还要装出极爽的样子,大声的浪叫道:“大鸡巴哥哥,插得菲儿爽死了。”

门外花猫王玨娇声道:“小姐!陈燕来了。”

黄菲儿趁机爬起身来,在秦俊的唇上香了一口道:“俊哥!我有事,呆会儿再插。”

秦俊倡狂的道:“什么吊人,敢来打搅老子的性趣?去去去,告诉她,老子正在操b,叫她在楼下候着。”

黄菲儿心道:“就你这个小鸡巴,也敢在人前说操b,要不是你个小王八蛋有大用,老娘夹得你认不识爹娘。”嘴上却道:“大鸡巴哥哥,今天就饶了菲儿吧,菲儿已经来了二次了。”

秦俊得意的哼道:“可是我还没来哩,你个骚蹄子,就不能等我爽过再去呀?”忽然觉得黄菲儿的牝穴深处,一股吸力传来,顿时把他的阳精狂吸进了无底的深渊,无边的爽意跟着疯涌遍全身。

秦俊的鸡巴既泄了元阳精气,就飞快的软小了下来,无力的滑出穴口,龟头处酸麻不堪,只得翻身从美人身上爬下来,无奈的歎气道:“哎呀!我要睡一会儿。”

黄菲儿深情款款的在他的额头上深吻了一下,媚笑道:“那好,你就睡一会儿,我一会儿就上来再让你操。”

陈燕穿着一条普通的牛仔裤,一件白色的文化衫,规规举举的在楼下客厅等着黄菲儿,她有事不先去找大狐而是直接来找黄菲儿,是她觉得,找黄菲儿比找大狐更靠谱,最少黄菲儿不会在见面时就对她动手动脚。

黄菲儿换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身薄棉短裙,并没有佩戴奶罩,肉档内只穿了一条台湾极流行的“t”字内裤,很随便的穿着一双高跟凉拖走下楼来,朝她微微一笑道:“陈小姐!那件事进行得怎么样了?姓吴的老鬼上钩了吗?”

陈燕犹豫着道:“吴爱国已经同意带我去厦门,到时我可以正式介绍你们两个认识,但是谈成谈不成,我就没有把握了。”

黄菲儿邪邪得笑道:“陈小姐也是个大美人,我不是说过,女人的美丽是最好的武器吗?你就不能用用手段让那个老不死的听你的?”

陈燕道:“菲姐!你不知道,那个老鬼身边美女如云,我实在不算是漂亮的,恕我直言,菲姐姐既然上下都能罩得住,要搞印刷,为什么不自己投资搞一个?”

黄菲儿笑道:“台湾比大陆先进了五十年,有些事你没见过,肯定不明白,台湾的今天,就是你们大陆的未来,其实我不是想要他那个破厂,而是要他那一片处在市中心的两余亩的土地,俱我所知,那片地的产权使用权都归印刷厂所有,你们大陆人不知道,土地可是最大的财富哟!”

陈燕小心的问道:“那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从市政府手中买下来呀!”

黄菲儿笑道:“小妹妹!你可知道,市中心的两余亩土地,要花多少钱?就算花钱,现在的南天市政府肯不肯卖还是个问题,就算肯卖,共产党肯定要我另外再购地,安置好原有地的职工,这笔钱的数目也不小哟!”

黄菲儿说得没错,就算她跟秦家的关係再好,在八十年代,她也不可能把拥有二千多名职工,还在正常运转的一个大厂整个儿弄到手,但那块地确是好地段,她要通过非常的手段手先弄下来,以图后计,而当时人民币与美元的比值是三比一,一美元只能换三块钱的人民币,这笔钱也实在不是小数目。

另一方面,那片土地搞到手后,还能做为她凤堂在南天市的根基,以印刷厂的名义招人也好,洗钱也罢,政府要不是刻意对付她,留意细查的话,是没有任何问题的。

但是她也不可能花大代价,把大把的美金往共产党手里送,她要玩的,就是空手套白狼,共产党的干部她现在也是见得多了,只要给足了关键人物的好处,没有人会在乎国家利益的,中国也没有什么民众监督,大小事情都是当官的说了算,而印刷厂的事,她也不想惊动上层,说白了就是想把代价降到最低。

陈燕点了一下头,犹豫的说道:“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帮助菲姐的,但是菲姐,我们姐妹已经被大狐瞄上了,他既然上过了我们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,就算帮您把这件事办成,大狐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,一定会找其它的事情为难我们,不如事成以后,你给我们姐妹一点钱,我们到安徽躲起来。”

黄菲儿的凤堂迟早要开,缺的就是这种年轻貌美而又走投无路的成员,闻言咯咯笑道:“只要你们姐妹两个以后跟着我,我敢担保大狐不敢再骚绕你们,而且你们的父亲得了那种病,你们要是不想他早死的话,就得往医院里大把的送钱,试想一下,凭你们姐妹两现在这种样子,到哪去弄那么多钱?”

陈燕的贝齿紧紧的咬着鲜豔的樱唇,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从小相依为命的老子死掉,她是万万的不忍心,虽然她知道黄菲儿也是道上的人,但同是女人,跟着黄菲儿想来一定比跟着大狐强些,至少不用日夜被人强姦。

黄菲儿的媚目紧紧的盯着她,慢慢的道:“妹妹,我们注意你们姐妹两个很久了,欢迎你加入凤堂。”

陈燕想了又想,觉得实在也是走投无路,只得点头道:“好!”

黄菲儿咯咯娇笑,对站在边上的王玨道:“带新加入的姐妹纹身列印。”

王玨笑着拉开自己左边的衣带,露出雪似的酥胸,在乳头的上部, 一只栩栩如生的青色飞凤振翅欲出。

王玨娇笑道:“陈小姐,只要奶子上有了这只青凤,我们就是一家人了,以后有了什么困难,只管向老大开口,我们绝对比你们的党靠得住。”

我从来没坐过火车,在车站里东张西望,样样觉得好奇,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,心中有说不出的兴奋。

吴爱国站在我身后不远处,对郑铃她们几个母的道:“都离他远点,一脸乡巴佬的吊样,千万别叫人知道我们是一起的,丢人啊!幸亏我们没坐飞机去,要不然还不知道要丢多大的人哩。”

我把蝙蝠眉一竖,狼眼一瞪道:“没坐过火车丢人吗?全中国很多人没坐过火车哩。”

沈莉掩嘴妖笑道:“没坐过火车倒不丢脸,但是你东张西望的样子实在太丢脸。”

我个子矮,武湘倩穿着高跟皮鞋,几乎有一米八零,笑嘻嘻的凑到我面前,低下头来吻了我一下,轻声道:“狼哥!你还是人哩!”

吴老鬼为图一个快活淫糜的旅途,提前了一个星期出发,选择了坐软卧火车而不去坐飞机,坐软卧除了时间慢点,却比坐飞机舒服多了,反正我们又不赶时间,难得带着大群的美女出来,不好好的玩玩,真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呀。

八个人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,我们两个男人根本就不背,而是叫郑铃她们六个绝色的美女背在身上,于我而言,她们六个就是牝马,上床时给我骑,干活时给我驭,没什么不正常的。

陈燕不敢说吴爱国,古怪的看了我一眼,嗔怪的道:“还一个大男人哩,就不能帮我们拿一点东西呀?”

我翻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。

江媚背着一个大旅行包,身上还有两个小包,俏脸上香汗淋淋,闻言一踢陈燕,小声道:“不知道情况就别乱说话,别说狼哥不肯带东西,就算现在他要我们抬着他走,我们也不能拒绝。”

上了列车,吴爱国立即做了分派,沈莉、江媚、葛薇和他在一个包厢,郑铃、武湘倩、陈燕和我在一个包厢,列车小姐换过车票之后,我关了厢门,随手把门反锁了起来。

我伸手抚摸郑铃穿着肉色薄丝连裤袜的大腿,又把武湘倩的头勾过来,在她性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,大大列列的叉开双腿,对陈燕道:“小燕子过来,替我吹箫。”

陈燕睁大一双凤眼道:“吹-吹箫?我没学过乐器,你们三个这样太不雅了吧?”

我淫笑道:“我敢但保,这会儿吴老不死现在正做着同样的事情,一定有美女替他吹着哩。”

武湘倩笑道:“狼哥!她是不懂耶!”

我不怀好意的笑道:“身为女人,还是漂亮的女人,竟然不懂吹箫,你知不知道,美女不会吹箫,可是天打雷劈的事哟!大奶郑!告诉她,什么叫吹箫!”

郑铃笑道:“吹箫就是含鸡巴,用你的小嘴把狼哥的鸡巴含在嘴里舔唆。”

陈燕道:“咦!噁心死了,对不起,我要出去。”

我冷不防拎住她的头髮,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,兇狠的道:“想走?没那么容易,今天你要是吹不好箫,信不信我把你跺碎了从马桶里沖走?”

我虽然身材还未长成,但是这些日子来既有美女精元修炼内力,又有甘老头的点拨,真动起手来,一般的成人三五个绝不是我的对手,更何况陈燕这种娇滴滴的美女?

陈燕呜呜的就哭了起来,忽然跪在了我的面前道:“狼哥!饶了我吧?”

我可是南天的地头龙,既然和她出来,怎么会不盘她的海底?听到吴爱国说是带她一起出来,只花了半天时间,就摸到她的大概底细,但详细情况,却打听不出来了。

我毫无怜香惜玉之情,拎着她的头发狠声道:“小骚货,你是大狐的女人?你只好瞒着吴老鬼,却如何能瞒得过我?乖乖的给我说清楚,这次费尽心机的跟我们来,到底想干什么?要是说得我不满意,看我怎么整治你。”

陈燕忽然甩开我的手,抬起头来道:“对!我就是大狐的女人怎么了?你个小混混要是得罪了我,南天后我就告诉狐哥,要他来整治你。”

我并不怕大狐,只是时机未至,闻言笑道:“我可告诉你,大狐是典型的无赖,你以为你帮他做完了事,他就能放过你?太幼稚了吧?我看不如这样,你把跟着我们来的目的说出来,我们大伙一块帮你参详参详,做个两手的準备,大狐又不是毛席,背叛他一下没什么的。再者说了,我再不好,也是厂里的职工,不是会上的混子,总比大狐可靠一点吧?”

陈燕将贝齿一咬,好看的凤眼乱转,心中想到,大狐也好,黄菲儿也好,这个採花狼也好,吴爱国也好,全都不是好东西,不如多下几笔注,引得我们狗咬狗时,或许能够混水摸鱼,和妹妹有惊无险的渡过难关。

我看她凤眼儿乱转,就知道她心中一定在打着鬼心思,也不催她,由她在心中盘算着利害得失,耐心的等她把账算清楚。

经过了文化大革命以后,道上混得也好,政府机关里的也罢,全是些唯利是图的鸟人,只有稍稍给点压力,决不会为了某个人或是某个组织守密,红岩里的那些鸟人死得太不值得了,赶走了蒋光蛋后,现在的会还不是那个鸟样?这叫前门赶走虎,后门来了狼,刚打走土工蛇,后面又来了火蛇链。

陈燕日也给人家日过了,操也给人家操过了,再也不是以往那个奶大没脑的牝货,现在又是一身的烂债,就算面对我时,再给我痛日几遍,她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所谓“曾经沧海难为水”嘛?她凤目转了又转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柔声道:“狼哥!你想知道什么?我都告诉你,就是我真的不会含鸡巴。”

我在铺位上坐了下来,把鸡巴掏了出来,令武湘倩含在嘴里,一指郑铃,郑铃会意,忙站到门口,防止陈燕借机逃跑。

陈燕看着武湘倩熟练的舔着我的鸡巴杆子,慢慢的道:“狼哥!其实是这么事??????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