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曲——特训(2/2)

微顿一会儿续说道:“小道微知观天之术,近数月来,见到江西之地紫气大盛,只怕宁王在其王府内做了些法术。因此急急告知袖红姑娘,让她接待宁王府宾客时,在百般消魂之际,刻意打探消息,果然得知宁王数月前礼聘西域番僧,在王府内院隐秘之处筑坛作法阵,以仙佛之力集天地皇者之气于江西,小道只怕宁王将有提前分疆裂土称帝之心,届时朝廷将兴大军平乱,江南百姓必然哀鸿遍野、民不潦生,小道为此着实忧心忡忡不已。”

伯虎乍听此消息,心下着实吃惊不小,暗道自己在宁王府装花痴、扮色狂,本意是要宁王见自己无所利用,直接逐出王府,好返回家乡洁身自好,以避免淌这一池浑水,惹来杀身之祸,如今听到邵道长所言,即便自己能够顺利逃离宁王府回到老家,届时覆巢之下安有完卵,怕仍难免刀兵之灾,心下不禁黯然。

邵道长见着伯虎脸上表情之变化,心知他也关切此事,于是便接下去说道:“小道将此至关要紧的消息,传与师尊及教中长老得知,在共同商讨之后得一计策,可以用来破番僧的法事……”

说到此处,邵道长再将伯虎全身上下仔细打量一番,接着说道:“只是这番计策尚欠适当人选,如今天佑吾朝,在此得遇公子这般上上人选,看来此事非公子不可,望请切勿推却。”

伯虎一听,只当是要他深入险境,以破除番僧所设之机关,于是忙推拒道:“小生一介书生,肩不能挑、手不能提,手无缚鸡之力,实难以身涉险……”

话尚未说完,邵道长哈哈一笑打断道:“解元公您误会了,小道并非要公子爷亲身面对番僧所做的法事,这些西域番僧个个法力高深,兼精通武术,绝非寻常人可以应付得来,小道师门的这番计策,是要以法制法、以术制术。”

于是邵道长便将这破阵之计,详详细细的解释给伯虎听,原来升坛作法请仙邀佛,最最忌讳的便是阴秽之气,女子月事来潮当然是一大禁忌,而阴气最盛之物,乃处女元红,如能以此物为根本,再加上道家八卦法阵之术,将可以破除番僧所设的法阵,使宁王的气势大衰。

此际番僧作法,早已用上种种手段,严防阴秽之气入侵法阵,筑坛作法之处就在王爷书房左近,远离王府内眷住处,同时严禁王府中妇女接近法坛,法阵之中,时时刻刻都有番僧坐阵护法,若有外人接近,立刻会被察觉除去。因此若是想要破去此阵,必须另辟溪径,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,送入破阵之物。

依据龙虎山长老们商议之计,是想要收集处女元红,制成一个八卦阵图的符录法器,放置在法坛附近,在不知不觉中,驱散番僧所迎来之仙佛,如此法阵自是不攻自破,只是这个处女元红也自是有所讲究,年代久远着阴气已散,故需要新鲜采集而来。

伯虎听到此处,心下有些恍然大悟道:“啊,小生明白了,道长此次来这烟花之地找小生,想必是要在这里找几位清倌人,好让小生破处以采集元红。若是这点小事,小生自是不畏劳苦,义不容辞。”边说边放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,实则内心阵阵窃喜不已。

邵道长微微摇首道:“非也非也,解元公有所误会了,若是为清倌人破处,小道自可胜任,何劳污了公子爷的身子。”

伯虎一听,心下有些不乐了,为二八佳人破处这等美事不让我做,却要留给自己来,这个贼道好打算啊,不知他到底要分派啥个苦差事给我,我且看他怎的说,一时面色沉重了起来。

邵道长继道:“制作阵图所需元红,必须是来自先天元气饱满,后天调理得当的青春佳丽,此等美人自是元阴充盈旺盛,七情六欲调合,最为适合讲究相生相克的八阵图。反观妓家女子,大多出自贫苦家庭,自是先天不足,再者卖入妓家之后,受到鸨母刻薄虐待,又再后天失调,再加上为了迎往送来的淫媚调教,七情六欲早已失真,此等元红自是阴气不足,用不得了。”

喝上一口香茶后接下去说:“上好的元红,可要取之于官府家的掌珠或是富豪家的小姐,倍受宠爱却又知书达理者,而且还要是郎有情、妹有意,在情深意浓之下,精、气、神群集之际,以道家之真气加持玉茎以破处,那元红之中的元阴之气,必可经久不散矣。小道此计困难之处,就在于觅得富豪官家的掌珠、小姐,又要有本事赢得美人之心,小道今见解元公仪表堂堂,要文才有文才,要容貌有容貌,兼又醉心于风月,本就有那寻芳猎艳之心,当然是这取元红的不二人选。”

伯虎被他这么一说,还真是有些热血沸腾,去干那偷香窃玉之事,还能功在国家,倒是过去读圣贤书时,闻所未闻,想也没想到过的事。接下去还有一个疑问是,这采集好的元红,要如何做成八卦阵图,届时又要如何送到法坛附近?

邵真人微微一笑道:“一事不烦二主,这也是小道找上解元郎的原因,解元郎才高八斗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特别是这画,更是千金难求。小道以为,依解元公高明的画技,必可将采来之元红,融入画作之中,然后再将画献给宁王,置于王府书房内,如此即可以画中元阴之气,逼退阵法中之仙佛。”

解元郎一听,呆了半晌,直觉得这走方道士,也算计得太过精妙,将我这一身长处,皆置于妙计之中。昔时三国演义中,有那王允设计貂蝉的美人连环计,如今邵真人设计我唐伯虎的猛男计中计,可也不惶多让了。心中不由得大疑道:“道长处心积虑的如此图谋,以方外之人未免太过,难道是道长乃……”

见伯虎问起其身份,邵道长不禁哈哈一笑道:“解元公实乃明眼人,小道在此泄露了许多机密,也不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,小道承蒙当今圣上的恩宠,掌理豹房,为圣上讲述阴阳之道,并观天象,主理天机,此番行走在江南一带,就是承圣上之秘令,以代号‘陵林山’之名,前来打理宁王之事。此间的袖红姑娘,也由小道的门徒走访得知,她因宁王陷害其父而家破人亡,因此与奸王有不共戴天之仇,于是被小道吸收为代号‘陵林玉’之细作线人,同时授与素女功以护其身。”

伯虎一听邵元节乃朝中重臣,忙起身肃容做了个长揖道:“原来道长乃是朝廷栋梁,难怪虽为方外之身,却是如此忧国忧民,先受小生一拜。”

邵道长忙挡住道:“免礼,免礼,小道也敬重解元公高风亮节,不愿与奸王同流合污。如今您答应协助破去宁王府法阵,今后便是同志了,真是圣上洪福齐天、朝廷之幸。”

两人互相谦逊已了,回到座位后,邵道长续道:“既然解元公答应了此事,且待小道传公子玄门静功之龙虎大法,大聚五花炼五气,出纳离坎之功;以及清静功之洞玄子十三经,以比甲采癸壬,补离火,展缩御女之妙,未来即以此功取得上等元红。”

“传功之前,我且问你,你的下体本钱有多少大?也要见教一见教,使我知道你伎俩的深浅,好放心替你传功。此事原来只消去问问袖红姑娘即可,只是公子既然在此,就当面问清,我今只问你这物事有多少大?有几寸长?”

唐伯虎道:“不消说得,只还你个不小就是。”

邵道长见他不说,就伸手去扯他的裤裆,要他脱出来看。伯虎再三回避,只是不肯。

邵道长道:“若是这等,小道绝不敢替你随意传功,若强替你传功,万一你早已本钱过大,让那妇人疼痛不已,元阴之气尽失,或甚至弄出事来倒是耽误你了。怎么使得?”

伯虎见他说得激切,只得陪个笑脸道:“小弟的本钱也看得过,只是清天白日在道友面前取出,觉得不雅。今道长既然过虑,小生只得献丑了!”

就把裤带解开,取出阳物,把一双手托住,对着邵道长掂了几掂道:“这就是小弟的微本。道长请看。”

邵元节走近身去仔细一观,只见:

本身莹白,头角鲜红。根边细草蒙茸,皮里微丝隐现。

量处岂无三寸,称来足有五钱。十三处子能容,二七娈童最喜。

临事时身坚似铁,几同绝大之钉子;完事后体曲如弓,颇类极粗之虾米。

邵道长对着阳物看了一会,再不则声。伯虎只说见他本钱粗大,所以吃惊,就说道:“这是疲软时如此,若到振作之后还有可观。”

邵道长道:“疲软时是这等,振作时也有限。”

说完不觉微笑道:“不想公子爷不仅面容娟秀,连尊具也是这般雅致。”

伯虎道:“不瞒道长说,小弟这贱具虽不甚魁伟,在此间也曾有人为之喝彩过的,亦不至像道长说的如此无用。”

邵道长道:“此间有人喝彩,那是妓家哄你的,自是算不得数了,况且婊儿爱俏,单是公子俊俏的尊容,就当作是看马,风花雪月一番倒也使得。”

伯虎不服气道:“照道长说来,难道世上人的肉具都大似小生的不成?”

邵道长道:“虽不是全部,倒也是十有八九了,解元公既让小道见了尊具,小道也不好藏私,也给公子见识见识,算是投桃报李罢。”

言罢道长将长袍下摆拉开,露出胯下累累厚重的一团,那阳具真如驴马的一般,接着道长稍一运气,居然一鼓作气的暴长起来,尤如一支大力金刚杵。伯虎看看对面,又看看下面,果然是小巫见大巫,面上大感无光,然而对着道长的庞然巨物,不禁起了艳羡之心。

“传授神功,需要因材施教,我今日之所以定要问你借观,就是为此。不然为什么没原没故借人阳物看起来?如今看到尊具虽缺乏先天,所幸尚隐隐具有虎豹霸王之雏形,只要加以后天调理,仍然可成大器。”

一面对他说:“我将本门精炼的纯阳丹丸给你服用扎根基,然后以打通血脉之法加以辅助通气血,一夜之间就可以见效了。”

于是从随身葫芦中取出三粒红丸,叫他和温酒服下,伯虎只觉得一股热流冲入喉中,香生齿颐、全身舒畅。

接着让伯虎将自己那玩意儿搁在桌上,先是轻轻的敲,然后越来越重,最后将那玩意儿打得又红又肿,再用手拉拉弄弄一番,最后用膏药将其包起来,同时在他身上各穴道脉门敲打一番后,才让他躺到床上,交待了一个口诀后,要他好好养息一夜,不可胡思乱想,否则不仅会走火入魔、前功尽弃,而且也会半身不遂。

当夜袖红陪着邵道长在偏室双修,伯虎则是单独留宿于袖红房内一夜酣眠。

隔天金鸡报晓之时,难得伯虎起个大早,迫不急待的解开裤带,向下一瞧,真是个依然故我,胯下那个对象,就如同寻常大小一般,无所长进,心下一急,以为遇上了个蒙古大夫假郎中,急急的敲着偏室的门,只见到袖红云鬓不整、满面春光的开了门,而邵道长正披衣从牙床上走下来。

伯虎急声问道:“昨夜真人为小生的阳具进行调理,说隔夜后将有所成,今晨起来一看,还是如旧物一般,敢问真人是否出了什么差池?”

邵道长呵呵一笑道:“解元公也太心急了,要能见效还得配合本教玄门静功龙虎大法之秘法,此法一宵能御女不倦,先小而进,在内半刻,运动其气,使此物有七寸余长,将身俯女相狎,下面种根,自伸、自缩,若巨蛇舔信,如水鸭咂食,使妇女得生来未睹之趣,此术方外无二,仅吾龙虎山正教为一,其秘诀则奇妙难述。”

于是口述秘诀,指导伯虎运气,一时伯虎感到全身发热,小腹下面更是热流四窜,惊奇的用手一摸,真是硬热而粗长,连忙观其真身,真觉得如鼎足而三,两手握住细细一量,足足有七八寸长,雄纠纠、气昂昂,伯虎简直是心花怒放开心极了。一旁的袖红,看着解元郎的本钱如此突飞猛进也是惊异艳羡不已。

邵道长向伯虎笑道:“恭喜解元公尊具如今已成气候,此具有个称号,叫做虎豹霸王鞭。”

道长指着伯虎鼓胀的龟头解释,马口两旁隆隆鼓起,一边是虎首,另一边是豹头,虎边的半边肉柱上,条条青筋恰似虎纹,豹头这一边则是一粒粒鼓起,像极豹斑。这虎豹霸王鞭一入女阴抽插起来,无论虎首、豹头、虎纹、豹斑,单单一样都会带给女体无上的爽利,更何况四样齐出?果然是行走闺房、偷香窃玉的神兵利器。

道长随之将这下手之诀,全数教与伯虎,这一夜七次下手功夫,将胯下獗物运用,真如一条木槌柴棒,又硬又大,把个伯虎乐得发狂,随又退气,仍如旧时之物。

邵道长续道:“本教洞玄子十三经口诀,仅可言传不可笔录,故非天资聪颖者,无缘记忆习全,如今龙虎山半峰岩一脉,同辈师兄弟们也仅小道一人所习稍全。兄乃一榜解元,如今因缘际会得习此技,将此口诀熟记、了然于心,想必乃轻而易举之事。今将此口诀交付兄,此术不可示于非人,恐遭天谴愆尤,死于非命。”

十三经口诀云:“凡御女必要玉茎太过,充满花房,贯透琼室。亦要极暖和火,抑且坚硬久战。有此一派工,不怕那广寒仙子、冰山美人,得此入墟,魂飞魄散,遍体酥麻,美不可言。方用练甲、练兵、治甲之诀,运前秘法,其龟有八寸之数,长形如木棒,顶若鹅蛋,筋似蚯蚓,硬赛金枪,自然之能。九浅一深,十深一浅,自进自出,男女抱定,亦一费劳神,出进如水鸭咂食,女畅男欢,媚姝不舍,俗名灵龟追魂棒。如若身倦,收气仍旧而住。若酷好女子,将龟撤出昂上,奋力照着户内花心,两三挑点,不怕恋战女将,骨软身麻,大溃情逸,名日金枪三刺,自己运回淫气,建火而归,复旧如初,此缩展之法,练兵之诀也。固精有妙诀,作用不寻常,左手擎住龟,右手摩顶梁。卧时数数百,前后轻重忙。

但觉微精动,三指谷道藏。急时小便缩,提起望明堂,辛酸频水洗,才得剑坚刚。

一一临顶夺,诚心不要狂,尾尾依前法,龟身九寸长,练形采补药,却病一身康。“

伯虎听罢道长之口述,果然独具慧根,心领神会,邵道长续道:“本教秘法向来不传外人,小道在将素女秘术教与袖红时,即已收其为本教女弟子,法号‘陵林玉人’,言明待宁王之事一了,小道即报请朝延为其父平反,并为其脱籍官妓,随小道回龙虎山,合籍双修共参神仙之道,如今传术与你,小道深知解元公尘缘深厚,是万万不可能出家的,小道就算代师收徒传艺,并收你为本教记名俗家弟子,法号‘陵林奇人’,为豹房办事时,代号就叫做‘陵林奇’吧。日后自家人在一块就以师兄弟相称。”

伯虎一听,遂以师兄、师姐之礼,再行见过邵道长及袖红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