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」「那时我还不认得聪儿,我虽然早听说徐善娶了个美貌媳妇,可以前从没见过。

这一见,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女人,以往二十多年我他妈的算是白活了!老二,你也知道,我家里三个婆娘也算个美人儿了,可跟聪儿一比,简直是味同嚼腊!」我不由得多看了白聪儿一眼,这妇人梨花带雨的着实妖娆,可比起竹园女子来,却颇有不如,公岐山是大江盟的重要人物,见多识广,白聪儿能迷了他的心窍,或许她有着不为人知的内里好处吧!公岐山见方大洪的表情没什么变化,便续道:「聪儿这样的宝贝,我自然想独占,就想借调查之机,拿到孙郝两人的把柄,好让他们知难而退,于是也不与聪儿说破,准备捉jiān在床。

可等到捉jiān的时候,却发现孙郝两人和聪儿做成了一处,我妒火攻心,一气之下,杀了两人!」这正是陈有和当初看到的那一幕,三个大江盟的高手都是满心欲火妒火,谁也没发现柴火垛子里还藏着一个人。

「做成了一处?这是什么意思?你当时不是说两人意图强jiān她吗?」方大洪吃惊地道。

公岐山朝白聪儿望去,见妇人一脸急色说不出话来,只是拚命摇头,他脸色顿时一变,脱口道:「原来那晚院子里还有别人!」方大洪没有搭话,公岐山似乎发觉自己有些急躁,深深吸了口气,缓缓道:「有人就有人吧!反正老二你也不会留着这么一个祸害的!我说孙平和郝通强jiān,只是为了扰乱他们的心思。

他们两人都是鹰击堂的好手,一对二,我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。

其实当时三人的真正情形,用一个『嬲』字形容,最他妈的恰当不过了。

」「鸟?这他娘的关鸟什么事儿!」「该怎么说你好?!老二,当初苏秋罢免你的时候,一大罪状就是你识字太少,适应不了鸿雁堂与时俱进的要求,五年过去了,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!」说着,公岐山以指代笔,凭空写了一个大大的「嬲」字。

「你他娘的撒谎!」方大洪看清楚公岐山写的字,顿时bào叫起来。

「老二,我当时和你一样,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!心想,聪儿她虽然风流些,可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吧!可慢慢的,我知道了,聪儿她身子特异,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她,我也不例外。

」公岐山露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:「这不是吃吃喝喝的事儿,真要是吃喝就好办了,大江盟就是再苦,可也苦不到我们头上,一个月拿出个十两八两银子对我们来说还不算什么大事。

可人家聪儿有骨气着呢!没看她主动要过男人什么钱,钱几乎都是自己赚来的。

不怕老二你笑话,说满足不了她,那是在床上,老子我自诩也是员虎将,可在聪儿身上,没一次能坚持上一袋烟工夫的。

她不满足,我心里就不好受,明知道她还有个野男人叫楚亮的,我都全当不知道。

」方大洪听得张口结舌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我也觉得匪夷所思,还好公岐山不是白聪儿的丈夫,否则,他可真称得上是天底下头号绿毛大乌龟了。

「老二,不瞒你说,被你撞破,我真有杀你的心!可现在我就想,这坏事没准儿就变成一件好事了!聪儿那天的表情,摆明了是极喜欢那『嬲』游戏的,我一想起来,就恨不得再找个人来陪聪儿一起快活,可我好歹也是个堂堂的副堂主,这话怎么和别人说?只好闷在心里!今儿好了,咱哥俩谁也不必笑话谁,干脆鸣锣响鼓地说个明白。

你、我,都是极喜欢聪儿的,何不遂了她的心思,三人快活一处?省得肥水流入外人田,白白便宜了楚亮那兔崽子!」说着,目光灼灼地望着白聪儿:「聪儿,你可愿意?」方大洪喉头咕噜了两声,忍不住去看白聪儿,妇人双颊生粉,螓首低垂,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,看上去真像是默许了似的,只是他站在妇人身后,没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厌恶。

妇人偷汉子,自然也要偷的愉心悦目,公岐山固然有些发福,可他人生得高大威武,仪表堂堂,白聪儿跟着他大概也心甘情愿;而方大洪既矮又胖,那副尊容也是毫无特点,女人委实难生出什么爱意来。

看方大洪有些动心,公岐山趁热打铁:「老二,这两年我算看透了,人生一世,草木一秋,图什么?不就图个快活吗?以前拚死拚活的,到头来还不是为了别人做嫁衣裳!名声地位、金钱美女统统都是人家的,我们得到什么了?什么都没有!就像你,不过是说了几句苏秋的不是,就几乎被一撸到底,她苏秋凭什么呀?」方大洪脸色yīn晴不定,沉思片刻,突然出手解开了白聪儿的哑xué,问道:「弟妹,公……公堂主的话,你都听见了吧?你……可愿意?」白聪儿低头不语,公岐山却哈哈大笑起来:「老二,哪有你这么问一个女人家的?就算聪儿她心里千肯万肯,这话也没法说出口呀!她不反对,自然就是同意了!再说,都成夫妻了,还叫什么弟妹的!」方大洪讪笑了两声,神色不由轻松起来,刚来到白聪儿家的那股戾气渐渐消去,架在妇人雪白脖颈上的短刀也滑到了肩头,只是看到公岐山向他走来,他才又紧张起来。

「公堂主,不是我方胖子信不过你,可这事……委实难以让人相信。

」公岐山略一沉吟,微微一笑:「老二,方才聪儿大概是被你吓着了,你自然不知道她的好,等会儿,让她好好伺候你一番,你就知道我所言不虚了!」【第二十三卷·第二章】第二十三卷·第二章这是我见到过的最荒唐的一出交欢。

白聪儿看方大洪百般不顺眼,可为了活命,只好曲意奉承;方大洪贪恋白聪儿的肉体,却又顾忌公岐山,始终不敢全心投入;而公岐山为了让方大洪安心,竟出言指点,如何能弄得自己心爱的女人畅快。

三人各怀鬼胎,可屋子里的气氛还是一点点的yín靡起来。

「娘希皮的,这招还真他娘的爽,你……你是从哪儿学来的?」女人跪在榻上,一对